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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丝白光散去之际,这里已经没有了凌虚境的身影。
与此同时,周边原本被禁锢静止住的时间亦重新恢复流转,只不过前前后后这么久的功夫,对于鬼王而言,却完全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之处。
“咦,刚才那白光是怎么一回事?你那面铜镜呢?怎么不见了?”
鬼王上一刻还看到极盛之光从铜镜身上发出,下一刻却发现眼前竟什么都没有了,自然奇怪又警惕。
张依依站在原地,很快平复好了心绪。
此时,她的随身空间内再也没了小铜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此时凌虚镜应该已经如它所说的,埋在了此地她的脚下。
她朝着地上看了看,随后才侧目看了一眼鬼王,却是什么都没有解释。
鬼王被张依依这一眼看得在那儿,一手轻轻握着状魂木,一手托着早就已经不存在了的铜镜,良久未曾吱声。
鬼王见状,却是莫名的感到一阵悲伤,却不是为了张依依,也许为了那面粉碎成末彻底消失的铜镜,也许为了那丝几乎消散掉的残魂之光。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错过了什么特殊的故事,却也没有打拢张依依的静默,甚至于下意识地也跟着在一旁不知到底为谁而静默。
鬼王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千年不曾再有过这样的复杂的情绪,为着一个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甚至不知道的存在而染上的莫名轻愁。
他没有再打算询问张依依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毕竟谁都有自己的秘密,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张依依却主动与他开始提及。
“刚才那面化为粉末彻底消失的铜镜,便是之前你见到过的我拿出来的那面小铜镜。”
张依依为凌虚镜默默哀悼完后,将手中的养魂木收了起来,好好保存,同时与鬼王简单说道:“只不过,它的确曾是我的小铜镜,但我却不是它的主人。它的主人便是刚刚被我收进养魂木中的那一丝残魂之光。”
“啊,这……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鬼王确定两面铜镜当真就是同一个时,立马意识到了这中间涉及到了天大的秘密都不止:“好了好了,你不用再跟我解释了,你放心,这事我绝不会再追问任何,更不会再对别人提及半字。无论之前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又做了什么,我都不会好奇,真的,一点儿都不好奇,你造成别跟我说太多。”
看到鬼王一副生怕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秘密会背上大麻烦一样,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好吧,原本她也没打算什么都告诉鬼王,既然人家这般,那么自然更不可能逼着他知道了。
“前辈放心,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与铜镜做过一场交易,而这场交易同样也关系到您,所以您应该知道的内容还是得知道。”
“哦哦,原来如此,那你说吧,我仔细听着。”
鬼王呵呵干笑了两声,莫名的松了口气。
虽说觉得刚刚的举动多少是有那么一点点丢脸,不过反正他跟张依依也认识挺长时间了,倒也不算什么。
见状,张依依简单明确的把事情概述了一下:“你也看到了,我会替铜镜将他主人的残魂之光养好,等到可以再入轮回之时,想办法将其送入轮回令其有再生之机。而铜镜答谢的方法,便是教会了我一套完整的解除仙奴印的办法。前辈只需将来在铜镜的主人再入轮回之时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关照一二,同样也能够用铜镜所教的方法解除掉体内的仙奴印。”
“行,没问题,到时需要我做什么,小友只管吩咐,我保证与小友一起护着它的主人再入轮回!”
这一下,鬼王的反应比什么都快,立马便拍着胸膛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莫说是这样连举手之劳的小事,就算是再大的忙他也愿意,只要能够彻底解除掉仙奴印。
而此时此刻,他更加明白那面铜镜以及铜镜主人的不凡,但却下意识地不愿多加去猜测铜镜与铜镜主人的身份。
既然张依依愿意接下这桩交易,便说明她承得起这份因果,而他这个间接受益人,只需要对张依依有着足够的信任与了解便可。
随后,张依依将寻找以及使用地狱之火的过程方法都告诉了鬼王,当然,也没有忘记将地狱之火需进入体内包裹焚灭仙奴印的噬心之苦与时间长短具体情况都做了说明。
听完后,鬼王完全不在意这点痛与苦,毕竟只要能够彻底解除掉仙奴印,受再大的罪也是值得的。
再说,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运气会太差,再不济顶多百来年到头,不至于落到几百年折腾那样的地步。
两人很快踏上了再次寻找地狱之火的路。
而这回有了正确的寻找方法,倒是简单了很多。
在张依依寻到那处特殊的结界之后,却也不敢轻举枉动惊动了结界后面不知到底有多少的地狱之火。
“现在要怎么办?我能帮点什么忙?”
鬼王这会儿已经连着毁掉了好几样护体之宝,连带着张依依也都不再仅仅只是单纯的依靠淬体之力强抗变态的高温,而是穿上了一件宝甲。
那件宝甲可比鬼王拿出来的所有护体之物加起来都要强得多,再一次成功的令鬼王羡慕妒忌于张依依的富得流油的程度。
若是他也有这么一件类似的,哪里还得着不停的消耗鬼宝才能勉强保护住自己。
不过,再如何他也不可能那般不要脸的问人家还有没有,毕竟他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