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叱装作很悲愤的一转身进了包厢。
夏侯琢道:“你这又是发什么神经,拍卖印章的目的就是不想给我爹,现在你倒好,直接给他了。”
李叱叹道:“你觉得,我拿得走吗?你爹来的太快了,说你爹你爹就到,一点余地都不给我留,就算是我硬着头皮卖了,你爹若问我愿不愿意为国效力,我怎么说?”
他看着夏侯琢问道:“这事你爹能不能干得出来?”
夏侯琢想了想,点头:“他能。”
李叱道:“况且我还有一条妙计,可以让印章失而复得。”
夏侯琢问:“是何妙计?”
李叱道:“一会儿你看着吧,不管印章最终谁拍买得手,我已经把调子起的这么高,格局摆的这么大,拍买得手的人也会把印章献给你爹,这份大礼,你爹拿了,送礼的人也会有所回报,你说是一个印章有用,还是你爹给的利益有用?”
夏侯琢仔细思考了一下,问:“那妙计是什么?”
李叱认真的说道:“有人献给你爹了,你回去跟他要,他不给你的话,你就硬要,要过来之后再给我......”
夏侯琢眼睛眯了起来:“噫......”
李叱:“妙不妙?”
夏侯琢抬起一脚踹在李叱屁股上。
李叱是真的不能在三月江楼多停留,露馅的话确实不好看,虽然羽亲王必然猜得到是他,可是下边那些人不知道,这就足够了。
李叱的做法让羽亲王满意,那些字帖真的就会拍卖的价格极低?就算李叱没关系,羽亲王也有关系,这是顺水人情的事,他把印章拍卖所得献给羽亲王,羽亲王自然也会让那几幅字卖个好价钱。
舍得舍得,没有舍就不会有得。
所以李叱从后门出去的时候,心里唯一的遗憾就是对不起玉明先生,那是玉明先生临别所赠,可是很多事都没办法完全按照心意所行。
最起码,现在的李叱还没有左右冀州的实力。
李叱从后门出来后上了马车,余九龄坐在马车上问:“怎么样?能卖多少?”
李叱道:“不好说,咱们得先走,羽亲王到了,认出我来的话就会有些尴尬。”
余九龄道:“就算认不出来他也知道是你。”
李叱道:“我是怕高院长认出来,我尴尬。”
与此同时,北境,云隐山。
一支长途跋涉到了这的队伍在山谷里停下来,这队伍的首领看了看四周,越看越觉得熟悉,好像印象很深,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来过,但是就觉得自己曾经在一片留下了什么东西似的。
他坐在那头足有千斤的野猪王后背上,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不起来自己留下什么了。
于是他在野猪王后背上盘膝而坐,两只手抬起来,用两根食指在自己头顶上画圈。
嘴里念念有词......咯叽咯叽咯叽咯叽,咯叽.......咯叽。
片刻后,仿佛有叮的一声在他脑子里响起,他想起来了。
他曾经在这留下过一个女弟子。
想到这,这骑猪的人立刻就拨转猪头,心中想着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能跑就跑的好。
我当年把你当徒弟,你想睡我......还被你得逞了!
就在这时候,一群白衣女子从两侧树上轻飘飘的落下来,她们掌中的长剑指向骑猪人。
骑猪的人看到这些年纪大小不一的女子,大的应该有三四十岁,小的十六七岁,他不禁陷入沉思。
这......自己的基因应该不会这么单一,怎么可能全都是女孩,唉......女弟子就是麻烦,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决定不收女弟子的。
从这逃离之后他就一路游玩到了大楚都城,依稀记得遇到个特别聪明的小孩,于是他收之为徒,他说如果不是遇到他的话,那小孩就是个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