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罗南又叫起来:“又来了,有人扔石头,扔在厨房的屋顶上。呜呜,我不活了,我要走,我得走。”
说罢,她就麻利地收拾地行李。
宋轻云好奇:“大半夜的你要去哪里?”
罗南哀叫:“宋书记,我太害怕了,我要搬去村委。”
宋轻云觉得这样不好,推辞。说要不你到亲戚朋友家挤一挤,村两委毕竟是办公地点,村民家但凡有点事就住过来,成什么了,旅馆吗?
罗南哭道:“哪里有亲戚,自从男人死后,夫家的都不认她母子了,还寻思着要把家里的地分一点过去。”
宋轻云说:“还是不太好,毕竟你我都是未婚,男女有别,人言可畏,我挤黄明家也给人制造了许多麻烦,住一块儿难免有闲言碎语。”
罗南突然脸一红,说,只要我们问心无愧,又何惧人言。再说了,万新客不是也住在村两委吗?大狗还叫你爸爸呢!
万新客大怒:“罗婆娘,我都五十多岁六十的人了,你这话什么意思,给老子说清楚,今天非撕了你的批嘴不可。”
说罢就要扑上去扭打。
罗南大哭,又要朝宋轻云身前钻。
好在我们的小宋书记已经感觉到危险,连退了好几步,躲开了。
万新客气得哇哇叫:“演,继续演,你就是个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