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王女在上故事开头:
“你可知道你要做什么?”
“为吾王扩张领土,宣扬吾王之威名,让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很好,记住,我要若羌王旗飘扬在西域每一寸土地,要日不落的荣光亘古,要我所过之处,万民臣服。”
只因为,他——生而为王!
*
辰廉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听到有轻微得几乎不可闻的脚步声。
珠玉碰撞的清脆悦耳声,以及盆放在桌上的轻微声,他都能听见。
有人靠近他,声音清晰又恭敬,“王女,王夫,该起了。”
辰廉听到这话,在结合脑海中的记忆,就知道自己这次穿成了西域国家若羌王室的宝安王女的王夫元辰廉。
在元辰廉的记忆中,宝安王女对他非常好,平日里夫妻二人琴瑟和鸣,感情很好。
只一点,宝安王女从来不让自己碰她。
二人成亲三载,每夜睡在一张床上,却从来没有过夫妻之间的亲密行为。
他也曾疑惑,但是每当宝安王女露出愧疚的神色,他就不问了。
宝安王女给出的理由是,她心里有结,还没办法做那种事。
元辰廉是中原之人,寒门出身,后家族被中原皇帝满门抄斩,他逃难到若羌,被出宫游玩的宝安王女给看中,尚为王夫。
他也被宝安王女的天姿国色,细心妥帖,温柔小意,善解人意给打动了,渐渐在这三年爱上了她。
昨夜,算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时刻——宝安王女说她想要和他试试看能不能做。
元辰廉是清冷之人,闻言却也心中激动。
外界传闻他们二人十分相爱,但是他心里还是因为这个有结。
况且他已经二十五,也想和宝安王女拥有自己的孩子。
结果,昨夜他刚走进房间,就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了宝安焦急叫他的声音。
原身的记忆截止到此处,辰廉动了动身体,睁开了眼睛,坐起身后,问面前的侍女弄琴:“什么时辰了?”
原身是中原人,但是在若羌朝堂也有闲职,他从不因为自己是王夫而怠慢。
可是,这会子他刚开口,就愣住了。
他的声音……
弄琴却没发现他的不对,道:“王女,现在卯时末了,今天王太后娘娘让你和王夫去她宫里坐坐,所以奴才会提前叫你。”
王女……
辰廉对于自己居然附身在了宝安王女身上的事情,也挺惊讶的。
不过一瞬之后,就淡定了。
“如此,给本宫梳妆吧。”
他下了床,扭头看了一眼床上呆愣愣看着他的“元辰廉”,语气十分正常的道:“王夫,你也快些起来,你我总不好让王祖母久等。”
坐在梳妆镜前,辰廉看着镜子中宝安王女天姿国色的脸,神情有些麻木。
宝安王女被称为若羌皇族的第一美人,曾经还在闺中之时,就有不少本国和周边国家的人追求,其中最执着的就是龟兹的王太子。
辰廉仔细看了几眼,发现她生了一双勾人的凤眼却偏偏气质高贵,将这不太正经的妩媚脸庞衬得常人不敢高攀,又加上性格清冷,让旁人觉得她就是那月宫嫦娥,高山雪莲,虽美却不能轻易亵渎。
辰廉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一副女性躯体,性别之于他来说,似乎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
或者说,他并不在乎。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在虚空之中,献祭灵魂给他的,是元辰廉。
从名字上也能看出,他本应该在元辰廉身上才对。
辰廉就这么坐着,身后却传来“元辰廉”的声音,“你们让人传信到宫里,就说我和王夫……王女今天有事,暂时进不了宫。”
弄琴有些惊讶,却下意识看向辰廉。
辰廉挑了挑眉,看向那正坐在床上,眼含春意看着他的“元辰廉”,这熟悉的模样,顿时让辰廉肯定,“元辰廉”体内怕是宝安王女的魂儿。
“就按照王夫说的做。”
弄琴点头,换了知画、研棋来给他们二人梳妆洗漱。
待一切结束,辰廉道:“王夫,我们一起去亭中坐上一坐吧。”
“好,听……王女的。”
到了亭中,暖书让人端来自己亲手做的吃食,给他们摆在桌上。
两人对坐下来,辰廉就将下人们打发了一段距离。
“王夫~”
“元辰廉”体内的宝安王女在下人们一走,就一副情意绵绵中带着歉意的看着辰廉,说着还不够,还伸出手,想要放在辰廉手上。
虽然两人互换了身体,但是辰廉还是避开了她的手。
“你果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宝安王女用着“元辰廉”的身体,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哪怕辰廉自诩淡定,此时也不由的蹙眉,想到一个词语——辣眼睛。
说实话,“元辰廉”这身体的皮相还是很好的,身材高挑,身形瘦弱,他是典型的柔弱书生,但是腹有诗书气自华,整个人气质极佳。
和天生天潢贵胄的宝安王女站在一起,各有各的气质,绝对是相得益彰,不会输上什么。
“王夫,你是不是怪我了,我也不想变成这样的。你可否听我解释一番?”
辰廉闭口不言,之时看着宝安王女。
宝安王女见状,捂着胸口作西子捧心状,若是用辰廉如今这副身体如此,或者还真是冰雪天仙坠入凡间,格外的惹人垂怜。
可惜了,她如今的身体,是元辰廉的,男子外表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