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
那些你永远取悦不了的女人,跟那些只能靠物质取悦的女人,你会选哪种呢?
可能男人会选择后者吧。
男人,也需要尊严啊。
安建民从车子后备箱拿出一个帆布袋子,在地上捡起马路中央散落地几个苹果,至于路边滚落太远的那些,他也没功夫理会。
他拎着袋子追上文杰,自身后拍了拍文杰的肩膀。
文杰又是一惊。
他的注意力都在路口的车祸上,心里空落落的。
有点负罪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似乎有些事情,做出一个小小的改变,却会演变成难以承受的结果。
贾松的事情是这样,
安迪的事情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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