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那家伙的刀太恶了,只能以这种状态与你见面。”
戚笼恢复了人身,呈透明色,眼中有几分明悟,但更多的却是怀疑。
他知道对方口中的‘他’,是那位神秘莫测的监察者,是曾在黑山山顶,镇压一切的存在。
“你是谁?”
“你可以称呼我为,不周。”
“不周?”
戚笼在嘴里咀嚼了两下,突然怪笑道:“你这钟吾古地的外来客,翻墙爬园,偷偷摸摸,倒还真显的我这做主人的招待不周了。”
“你应该明白,我们这种状态,降临不了多少力量。”
“但刚刚做局杀我也是真的。”
戚笼眼眯如线,眼神绿油油好似泛着火光,刚刚那一场风水博弈,若是自己败了,怕是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似是看出戚笼所想,那人缓缓道:
“你真需要葬身之地吗?”
戚笼低头,再抬头,只剩一腔子慷慨激昂。
“当然不需要。”
“所以我看好你,你有承天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