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派藏锦阁皇甫松府邸。
皇甫松回到住处,他脸色阴沉,将自己关进书房后便一言不发,这让平日里伺候他的老管家,还有婢女们紧张不已,个个惴惴不安。
虽然皇甫松不像千山雪那样,是一个性格乖张暴戾,喜怒无常的暴君主子,可这位爷也同样不好伺候得很。
千山雪的喜怒都是形于色的,而皇甫松平日习惯于将自己真实的情绪都埋藏在心中,得下人们暗自揣测,若是有时候伺候得不到位了,这位主子也都不说,只是到时候寻个由头再一并发作。
这对于下人们可就有点苦不堪言了,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罪了这位主子。
皇甫松坐在书房中回想着战齐胜与自己所说的话:要想对付李乘风,先要对付大师姐!
这不他妈的屁话吗?
还用得着他说?
这位出的什么主意?他居然让自己去离间这两人的感情!
这不他妈的屁话吗?
老子要是有办法离间他们的感情,还用得着他说?
很快,这位又出了一个馊主意。
去勾引李乘风,只要传出丑闻,大师姐自然不可能再维护他,除非她完全不要任何脸面。
这不他妈的屁话吗?
你让老子一个大老爷们去勾引另外一个大老爷们?
战齐胜当时脸色很是古怪:“我是说,皇甫师兄可以找另外貌美的师姐,想办法坏他名声,再抓个捉奸在床,到时候……李乘风便身败名裂,便是藏剑阁和大师姐也护不住他!”
这不他妈的屁话吗?
老子找谁去勾引?这帮师姐一个比一个精,我能说动他们?
除非用春.药!
卧槽,你还他妈的点头?
战齐胜啊战齐胜,亏你还是天下第一家族的四公子,居然出这种下三滥的阴损主意,真是将来生儿子没把儿的缺德玩意儿!
用春.药去害人,这他妈的能是我这样的身份的人去做的事情吗?
我皇甫松何等人也?
那可是出生含金玉,祖上世代卿的贵族!我可是修行人,将来是要当大修行人的!
用*这种地痞流氓才用的招数,传出去,我皇甫松的名头就全部都毁了!
这种事情我能干?
你把我皇甫松看成什么人了?
皇甫松越想越生气,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拍桌子,拍案而起,一声怒喝:“来人,来人呐!”
皇甫松的贴身管家,之前曾经对战齐胜拳打脚踢的老仆赶紧跑了进来:“少爷有何吩咐?”
皇甫松义正言辞的沉声喝问道:“你可知道天下间最猛烈的春.药是哪种?”
老仆在门外一直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生怕自己前些日子没把这位主子伺候好,正暗自思量,惴惴不安着,猛然间听到这句话,简直一口老血险些喷将出来。
春,春……药?
少爷,你别这样看着老奴,老奴……有点心慌啊!
老奴哪儿知道这些啊!
老奴打小就在皇甫家长大,这三院六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老奴上哪儿知道啊?
老仆吞了一口唾沫,结结巴巴,小心翼翼的说道:“少爷……说的可是天下第一奇淫:莫道不消魂?”
老东西,你居然还知道这些!
回答的这么熟练自然,平日里经常用吧!
皇甫松看着老仆的表情一下变得很古怪,他绷着脸,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这种下三滥的玩意,你怎么会知道!”
老仆叫起撞天屈来:“老奴也是道听途说而来啊!”
皇甫松斜睨着他:“果真?”
老仆用力点头:“千真万确!”
皇甫松冷哼一声,道:“谅你也不敢!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没来的脏了我们皇甫家的门楣!”
老仆松了一口气,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是是……”
皇甫松不解恨一般的骂道:“混账,王八蛋,狗日的,下三滥的贱种!”
老仆简直要哭了:自己只是顺着少爷说了一句,至于这样骂自己么?
皇甫松拧眉怒目的瞪着老奴:“你还愣着干什么?”
老奴一愣:“嗯?”
皇甫松喝道:“还不快去给我弄一份回来!”
老奴呆若木鸡:“啊?!”
皇甫松恼怒道:“你聋了还是傻了!快去啊!”
老奴赶紧哎的一声,扭头想走,却又听到皇甫松喝道:“站住!”
老奴赶紧又站住,陪着笑脸看着皇甫松:“少爷还有何吩咐?一份够不够,要不要多弄点?”
皇甫松涨红了脸,恼怒道:“我又不是自己用,要那么多做什么!”
哦!
老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自己用就得多用点了!
少爷……这身子骨不行啊!
当修士也会被掏空身子的么!
难怪他老喜欢跟那些妖冶的女修士混在一块!
老奴连忙点头,道:“一份好,一份就好,毕竟身子重要!”
皇甫松暴怒:“滚,快滚!”
老奴吓了一跳,赶紧屁滚尿流的出去。
皇甫松又羞又怒,心道:真是英雄气短,造化弄人!
想不到我皇甫松竟然要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李乘风这么一个泼皮流氓!
皇甫松正想着,他忍不住高声喝道:“来人,备水,我要沐浴!”
皇甫松走到墙壁的一处案台前,他打开案台上的一个水晶方盒,将随身佩戴的天火圣剑放在其中,然后扣上了水晶盒子,上了锁后,盒上水晶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