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眨眼即过,凉介按照约定时间进入神威空间,来到墓旁,带土还没有出现,就在其准备坐下等待时,一柄闪烁寒光的苦无横亘脖颈。
“你到底是谁?”
看着凉介的背影,带土恨不得立刻杀掉灭口,但理智告诉他,神威失去作用的情况下,自己难是对手,更何况,他更好奇身份是如何暴露。
天知道当他看到枯枝上的名字时,有多么的毛骨悚然,一直来,他自认是隐藏暗中的操棋手,可如今枯枝上的字清楚告诉他,操棋手不止一个。
“宇智波凉介。”
“我没问你废话!”
带土手腕发力,苦无刺入脖颈,一滴鲜血顺着尖锋滴落。
“飕!”
鲜血落地的瞬间,凉介身形一阵恍惚,带土只听得破空声从旁袭来,随即脑中一阵空白,脚下失去平衡,踉跄着向旁划出,一连十数步才堪堪稳住。
“没必要对我抱有太大敌意。”凉介双手环胸,布满鳞片的脸颊一提:“交谈前,有点东西需要处理。”
“咕叽。”
话落,带土身上传来令人作呕的异响,白色物质从皮肤大团涌出。
“这…”带土眉头紧锁,他知晓如此异变的原因是什么,这是白绝独有的孢子之术。
“看来从始至终,你的举动都在某人的监视之下。”
凉介拉过白绝分身,挥手灭掉一个,另一个运用封印术暂时封印。
“还好没有激活,仅能定位,不能获取情报,不然还真是会有点麻烦。”凉介目光转至带土,笑眯眯地道:“可以开始我们之间的话题了,你说,我应该叫你宇智波斑还是宇智波带土,亦是斑的继承者,月之眼计划的实施者,四代水影,哦,对了,当年促使四代火影牺牲的九尾之祸的幕后黑手,这个称呼也不错。”
凉介每说出一个身份,带土的脸色便难看一分,到最后已经变成猪肝色。
“你…到底是谁!”
“宇智波凉介,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第二个身份。”凉介真诚地道。
“那你如何得知这些情报。”带土沉声问道。
第一次,自从决心废掉这个腐朽的世界以来,他还是第一次感觉事情超出掌控。
“这种事情无所谓。”凉介早已不是曾经那个需要对情报遮遮掩掩的羸弱少年,就算不解释也无人可以奈何。
“这是原野琳的墓吧。”
凉介话锋一转,右手一翻,变戏法般拿出一簇白菊,自顾自道:“原野琳,原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班成员,死于卡卡西雷切之下,这一幕被人们以为死掉的少年亲眼目睹,直接导致曾经有梦想,善良,注重伙伴的他堕入黑暗,后于师娘产子之日入侵木叶,放出九尾,导致师傅,师娘牺牲,木叶忍者更是伤亡无数,对了。”
凉介将花摆在墓前,语气玩味道:“只是你可能不知道,不,你是肯定不知道,毕竟你只关心琳一个人,卡卡西勉强算是半个。”
凉介起身直视带土,一字一顿道:“琳的父母一并死于九尾之乱。”
“住嘴!”带土紧握双拳。
“被深爱着她的人。”
“住嘴!”
“亲手送入深渊。”
“我让你住嘴!”
带土大吼一声,双手掐印,喷出火龙。
凉介不慌不忙,右臂化作张着血盆大口的白蟒吞下火龙,另一只手挡住鞭腿,反手钳住脚腕,狠狠将其掷在地面,两人短暂对视,他平静地问道:“想知道琳之死的真相么?”
“嗒。”
凉介移走踩在带土胸膛的脚,重获自由的带土没有动作。
见此幕,凉介出言道:“琳成为三尾人柱力并准备进入木叶大闹一场,最终死于卡卡西之手,你一直认为这是雾隐的计划,后续会选择继续操控水影迫害雾隐,琳之死占据很大原因,但是,这一切未免太巧了。”
“怎么就偏偏让你看到最后一幕,你有没有想过,当初的雾隐为什么要大费周章选择原野琳,明明有更合适的人选,进攻节点也充满怪异,你是想不到?没想过?还是完全不愿意思考?”
凉介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砸在带土心脏,他瞳孔剧烈颤抖,六神无主。
“这件事处处透露诡异,你不想提及,他人不知道你的身份,更加无法提及,我这里有另一个故事,一个意志坚定的少女为保护村子,甘愿死在心上人手中的故事。”
“当然,就算如此解释,此事依旧有古怪,因为少女完全可以自杀明志,根本不需要借助他人之手,这个问题他人来看难以理解,不过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得到答案。”
“心脏部位的咒印符。”
带土瞳孔骤然扩张,在其近乎崩溃的眼神中,凉介讽刺道:“琳直到最后都贯彻了忍者的信念,为保护木叶甘愿牺牲,而你做了什么。”
“杀了她敬重的老师,企图毁掉用生命保护的村子,为村战死的她,甚至不能将尸体留在英雄归属的慰灵碑下,你否认了她的意志,如果琳知晓你做的一切,你觉得她会作何感受,夸赞?感动?”
“不要说了!”带土发出像是野兽受伤的低吼,看着埋葬着琳的墓,粗粝暗哑道:“你这只是一面之词,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心中已经相信了,难道不是么?”凉介解开封印术,放出白绝,随即结印运转查克拉:“现在不过是不愿接受,既然如此,让你看一个人。”
“咻。”
细密的黑色纹印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