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内随着这一声大吼瞬间乱做一团,谁都不曾想到会有人突然登门。
而且这龙庙向来是没有人打理的,何时庙中有人了?
饶是脾气再好,此时的唐国公李昞脾气再好也没有办法忍了。
自己儿子李渊不过几岁而已,但是近日来却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眼看就要不行了,这城中名医遍访也没有什么好转。
本就心烦气躁,现在又听到有人来府上闹事,提着剑就从后院赶了过来。
眉宇间满是愁容,但是此时看上去着的敖凡,唐国公李昞寒声说道:“你是何人?”
敖凡并未回答,而是目光落在李昞手中的长剑上,轻笑一声还没有说话,李昞便觉得自己手上一动。
低头看去,只见那手中的精钢长剑此时居然瞬间扭曲起来。
眨眼间一柄好剑就变成了麻花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绝对和眼前这位有关系。
李昞脸色一变,有些诧异的看着敖凡,见对方看向自己,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是何人?”
“本座自龙庙而来。”
听到这话,李昞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开口说道:“龙、龙庙自古便无人打理,全是信众自行布置罢了,你说你来自龙庙,此话怕是难以让人信服。”
敖凡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后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座换个说法,本座自东海而来。”
话音刚落,李昞身体一僵,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敖凡,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居然朝着后面倒了下去。
身后的管家见状急忙上前将李昞扶住,一脸惊恐警惕的看着敖凡。
只见那敖凡没有理会众人,自顾自的朝着府院内走了进去。
中途没有一人敢上前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敖凡进入府院当中。
“将你家国公抬上过来。”
敖凡的声音传来,众人这才猛地回过神来,纷纷上前,手忙脚乱的将李昞抬着跟在敖凡的身后。
一位陌生人大摇大摆的进入唐国公府,此事若是传出去绝对会掀起大波澜,但是无人敢阻挡却是让人有些疑惑起来。
李昞夫人乃是同为八柱国之意的独孤信的四女儿,此时正在后院当中守着自己的儿子李渊。
自李渊病倒之后就鲜少离开过这处院子,此时正在屋中给儿子喂药,却发现仆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见仆人毛手毛脚,独孤氏眉头一蹙,冷声说道:“毛手毛脚的,把人惊着你有几颗脑袋够看的?”
那仆人身体一颤,但还是开口禀报道:“启禀主母,国、国公晕过去了。”
独孤氏手中药碗一颤,险些将药撒出来,脸上露出一丝焦急之色,猛地站起来说道:“怎么回事?”
“府中闯进来一人,同国公说了一句话之后就昏死过去了,那人现在朝着后院来了。”
独孤氏本就是将门之后,多少会些武艺,此时听到这话,转身便将自己儿子屋内的一柄长剑拿了下来。
凤目之中寒光一闪,开口说道:“随我去看看。”
说完,便当先走了出去,身后跟着一众仆人。
等看到敖凡走了过来的时候,独孤氏微微一愣,显然是被敖凡身上的气势吓了一跳。
身为独孤家的人,皇室中人见了不少,便是当今圣上都比不过眼前这位身上的气势,相比之下,那当今圣上就如同蝼蚁一般。
独孤氏心中不免有些打鼓,这北周境内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位人物?
稍稍沉吟了片刻之后,独孤氏持剑挡在了敖凡的面前,但是语气却是没有那么冲。
“敢问阁下何人,为何要擅闯我唐国公府?”
敖凡打量了一眼眼前的这位女子,面带微笑的说道:“不错,确实有母仪天下之相。”
话音刚落,院子当中却是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独孤氏更是脸色巨变,一脸警惕的看着敖凡。
这话有大逆不道的嫌疑。
只是此时的独孤氏并不知道,敖凡这母仪天下之相指的是其身死之后罢了。
“先生莫要口处悖逆之言,我李家忠君传家,断不会有此等大逆不道的想法。”
听到独孤氏这么说,敖凡也不在意,只是眼神落在那不远处的院落当中,开口说道:“你家中四子若是再不救治,怕是会命不久矣。”
听到敖凡说自己儿子李渊重病,还有病危的风险,独孤氏顿时就是浑身一震。
“先生是?”
“本座来自东海,出自龙庙,其他的你不需要多想。”
独孤氏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疑惑之色,显然是不同李昞那样懂得很多的样子。
“龙庙?”
敖凡微微颔首,随后便指了指身后的李昞:“你好生照顾你夫君,我去看看李渊的情况。”
说完,便不理会那愣神的独孤氏,自顾自的朝着后院走去。
直到被仆人唤醒,独孤氏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想要阻拦,却发现敖凡早已经跨入院子当中。
独孤氏张了张嘴,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吩咐仆人将夫君抬到儿子的房中,想要看看敖凡到底又何手段来救治自己的儿子。
进入屋中,敖凡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身后跟进来的独孤氏指挥着仆人将李昞放下之后,便挥了挥手让仆人都退下。
就在此时,只见那敖凡手腕轻轻摆动了一下,屋内顿时一阵微风拂过,先前的药味瞬间消散不见。
感受着这一变化的独孤氏顿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