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这是早上的事儿还没忘呢,还要闹着去伤兵营,而且还求到宠溺她的东溟子煜跟前。
上官若离对女儿这执着的性子也是服了,且看看东溟子煜是怎么说服他的宝贝女儿的吧。
只见东溟子煜先是亲了凌瑶一下,然后用胡茬在她脖子上蹭了蹭,小丫头痒痒的咯咯直笑。
最后,才道:“伤兵营的伤者已经处理好了,你师傅明天也不去了,她要在府里休息。”
凌瑶眼睛一亮,“真的?
太好了!”
然后,从东溟子煜怀里挣扎着下来,一溜烟儿的去找白青青了。
上官若离佩服的眨眨眼睛,“这就行了?”
东溟子煜捏了捏她的脸,“本王早就猜到凌瑶会闹,所以早上就让白青青今天一天抓紧时间把重伤员处理好,其他的交给随军大夫。”
上官若离:“……”怪不得刚才看白青青连药箱都提不动了,原来是这货给逼的。
话说白青青药箱里没多少东西,但因为要不断的从空间里取东西,所以她从来不让别人帮忙提药箱,不然从重量上就会露馅儿。
沙宣在门外禀报道:“启禀王爷、王妃,逐月姐姐和青峰送年礼来了!”
语气里都带着喜色,虽然逐月每月都来看她们一次,但能相聚,还是很高兴的。
上官若离也是一喜,“让他们去小厅,我马上就来!”
相对来说东溟子煜神色就是冷淡了,不过今年凤锦行没赖在这里过年,算是没给他添堵。
他自然不会纡尊降贵去见逐月和青峰,去了书房处理一些各地来的奏报。
上官若离和沙宣来到小厅,就见白青青、飘柔已经和逐月有说有笑了。
而凌瑶则一本正经的在给逐月把脉,那认真的小模样还真像那么回事。
见她进来,飘柔、逐月和青峰都要下跪行礼,被她阻止了。
但几人还是行了常礼,这才重新落座说话。
白青青笑道:“你们还不跟宣王妃报喜?”
上官若离挑眉,“喜从何来?”
凌瑶高声道:“逐月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可是我把不出脉象来!”
逐月脸色微红,但还是大方的道:“有一个多月了,刚才白神医已经确定了。”
上官若离笑道:“恭喜啦!也要当母亲了!不过……”转向一脸幸福甜蜜的青峰,责备道:“女子怀孕头三个月要加小心,你怎么让她骑马走这么长时间?
这一路还是山路多。”
青峰自责的道:“都是我大意,不知道逐月怀孕。”
逐月忙替青峰解释道:“王妃,不怪他,我也是刚知道。
本来月事延迟,有些怀疑,在路上感觉身子不适,来到就忙让白神医把脉了。”
上官若离唏嘘道:“多玄啊,你们就别回去了,在这里过年吧。”
青峰一喜,他正想和莫问一起过年呢,所以也不客气了,“多谢王妃,只是铺子里还有很多事,我自己回去,过几天再来。”
沙宣雀跃道:“太好了!我们三个又可以在一起过年了!”
飘柔温柔轻笑,“是啊,今年过年更热闹了。”
白青青也笑着,但眸中的落寞和思念怎么也掩饰不住。
知道她是想孩子和王丰了,上官若离笑容一僵,正要安慰两句,就听到凌瑶的抽泣声。
“哎吆!这是怎么了?”
上官若离忙把闺女抱起来,“好好的怎么就哭起来了?”
这么一抱倒不要紧,凌瑶委屈的“哇哇”大哭起来。
众人都懵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忙七嘴八舌的询问。
还是小闺蜜古云岚给她们解惑道:“大小姐因为把不出喜脉而伤心,你们只顾说话,也不安慰她。”
白青青一脸的无奈,忙哄道:“你这才练了多久啊?
当初师傅我二十多岁才能把准喜脉的。”
咳咳,她十八岁考上医科大学,主修西医,中医是选修,学两年能把脉已经是很有天赋了。
上官若离也道:“你母妃我啊,到现在把脉也把不准呢。”
特工组织也有医术培训,但也是着重西医,中医她就自学了点皮毛而已。
凌瑶一听不哭了,眨眨湿漉漉的大眼睛,“真的?”
“嗯!”
上官若离和白青青都很郑重的点头。
小家伙吸吸鼻子,转了转眼珠儿在心里算了算,“我才四岁多,到二十岁还好多好多年呢。”
白青青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情,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没错,你呀,一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比师傅我都要厉害。”
凌瑶一听,这下算是高兴了,抿着嘴笑了起来,显然是为刚才的大哭觉得丢人。
白青青用帕子给她擦擦眼泪,笑道:“医术你要比师傅强,武功你要比你母妃强,不然,也会被欺负。”
她若是会武功,也不会被人掳走。
若不是那些人看上她的医术,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飘柔道:“四书五经、女戒妇德也得懂,不然会被那些满口礼义廉耻的人欺负。”
成婚后她接触了不少青峰生意上伙伴的女眷,那些人爱耍不入流的小手段,还总拿着女戒妇德之类的攻击人。
上官若离点头,“对,凡事要先讲道理,这古话说的好:有理走遍天下、先礼后兵。
只要占住了一个理字,后面做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你们明白了吗?”
“嗯,明白了。”
凌瑶和古云岚两个小家伙点头表示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