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难道梅殷放弃了这些溃兵,通过水路跑回泉州了?
很快,一位斥候回来。
朱高煦闻言后精神大振,率领着麾下儿郎来到洛阳江畔,看着坐在江畔煮酒的梅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不跑了?
不仅如此,梅殷身边此刻只有两人:方玉山和梅景福。
更奇怪的是,梅殷已经卸甲。
此刻着青衫,梳洗干净,斯文洒脱的坐在河畔,喝着温酒,目光平和的看着朱高煦,眼神极为宁静,“贤侄来了。”
朱高煦询问着看向巡察周围后归来的心腹。
那心腹点点头。
示意没有埋伏。
朱高煦下马,带着几位心腹大将来到梅殷处,按剑而立,笑道:“姑父这是要学我父皇,也给侄儿唱一出空城计吗?”
梅殷笑而不语,指了指对面,“可敢坐下喝一杯?”
朱高煦哈哈大笑,“有何不敢。”
梅殷给朱高煦倒了一杯酒。
朱高煦没动。
坐下是敢的,酒是不敢喝的,万一下毒了呢,大好的江山在等着我朱高煦,凭什么要为了这点面子和你梅殷同归于尽。
我脑壳又没有包。
梅殷也没在意,轻声道:“经枫亭一战,你在军中声望,将直追当年的燕王殿下,将来就算是就藩,也是个让朱高炽头疼的存在,甚至有可能重现你父皇的辉煌。何况这一战后,未来大明的储君,很可能是你了。”
朱高煦暗爽,“姑父吉言。”
枫亭大捷之后,我哪还需要靖难,回到朝中,一旦立储,自己将是铁板钉钉的大明储君。
他又有点疑惑,不知道梅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