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系一派的势力交口相赞道:“霍相所言,极有道理,胡人狡诈,生性凶残,不得不防。这羯族一直居于鲜卑之下,却千里迢迢归梁,也不知道是真心臣服,还是不甘屈居人下。又或者,暗地里和鲜卑沆瀣一气。”
“话虽如此,我大梁土地上,鲜卑铁蹄犹在,万民尸骨未寒。且鲜卑若不称臣,叫皇上如何自处。”
“不过权宜之计罢了,臣相信皇上必有取舍,若如今应拓跋铣只求,则梁与鲜卑羯族两方交好,与其一方独大致后患无穷,不如予其利,让胡人内部你死我活,离我大梁不得,方是太平之理。”
堂上你来我往,引经据典,个个都是满腹家国。
待鼎沸略息,霍准伸手示意讨论稍停,道:“臣身为一国之相,不惜背上这忘耻小人之名,唯愿我梁百年无战”。他又重重的跪了下去,拜服在地。
“陛下,臣..臣奏请陛下暂忘江山前事之痛,三思社稷千秋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