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太多了,‘奉旨填词’的柳三变,你说他是喜欢填词多一点,还是喜欢做官一点?或者是更喜欢烟花巷柳的名鸡一点?做官无望了,愤而打出‘奉旨填词’的招牌,有多少是自命洒脱fēng_liú,又有多少是愤恨皇帝不给自己一条晋升之路的怨恨无奈之情?”
“当然……当然是自由洒脱……”
这话吞吞吐吐的,气势也弱了。
“你又怎么判定是自由洒脱多一点?按照情感趋同推测,难道你也像柳三变一样,流连过烟花巷柳?或者是有众多的蓝颜知己,扫榻焚香以待琴小姐?”吴子义依旧在笑,“众名鸡春风吊柳七的故事历来被人津津乐道,明朝的抱瓮老人和凌濛初都将这个故事收录在他们的书中,和‘杜十娘’‘绿珠’的故事一样。说到底还是人类自身的八卦性成就了传奇故事吧。而这种八卦性却不是随着时代的变更而发生改变,因为这是人性。”
“我愿意……那个……扫榻焚香。”一个男生声音大喊。
教室里哄堂大笑。
“……上官圆……中午吃完饭,去我房间里扫榻,坐下,坐下,吴子义,你继续。”老张关键时刻起到了定海神针的作用。
又是一阵大笑。
上官圆瞪大眼睛看着老张,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想不到老张原来你是这样的淫。
高琴猛坐下来,力量大了点,屁股痛,咧了咧嘴,趴在桌上就耸起肩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