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曾晓晓在你面前装嗲的时候,我和小越就在边儿的竹林子里看着,呵呵,意外不意外?
晚上喊了邱金慧一起去了郑市,买了衣服鞋子不值钱的首饰,还有一块女士表。
便宜,一块表才三四百块钱。
啧啧,曾晓晓这妞儿,味道真不错。”
今天给夏文阳当司机的乔三,站在赵长安大约两米的地方,靠着大桥水泥栏杆。
望着府河流水。
一脸的得意洋洋。
“你想说啥,想在我面前吹嘘,一只野狗吃了一泡臭屎,自吹自擂,觉得很值得人羡慕?”
赵长安右转90度,侧身认真的望着乔三。
淡淡的微笑着问道:“三蜱子,好吃么?要不要你爷爷我现在就给你拉一泡热乎的,别自己一家上下老小爱吃那脏东西,把别人都当成你家一样的畜生!”
“他骂我?他个小兔崽子居然敢骂我?他哪来的胆子,他想死么!”
在这一瞬间,
在赵长安如浴春风的笑容里。
乔三有点懵。
自从他姐夫夏文阳当上了市建老总,然后组建文阳建筑,拿下服装市场建筑权以后。
他乔三在整个山城,多多少少也鸡犬升天,成了一个人物。
这三年来,哪里被人如此的公然咒骂?!
“你麻~”
乔三顿时怒得脖子脸通红的跟关公一样。
嘴里大吼一声,
以着一米六不到的小身板儿,酒色过度的瘦枯病痨鬼样儿。
朝着赵长安扑去。
“砰!”
身材颀长高大,体格健壮的赵长安,不等乔三逼近。
就一脚猛踹,正中乔三的小腹。
“啊~”
踢得乔三身体倒飞,嘴里倒吸凉气,疼得惨叫着。
一屁股坐在粗粝的桥面上。
磨得他臀部裤子破裂,皮开肉绽火辣辣的疼。
“哟,怎么打起来了?”
“有话说话,别动手哈!”
“有话好好说嘛。”
刚才乔三得意洋洋无耻的话,站在桥西边十几米不远的其他四个司机,都听得一清二楚。
女人,
郑市,
衣服鞋子手表,
味道不错!
再加上赵长安穿得又是市高的校服。
众人甚至不用费脑子,就能大致猜出里面含着的东西。
‘这个高中生暗恋的,或者原来的女朋友,被乔三这个混蛋祸害了,居然还跑到人家面前吹嘘。’
别说骂他,踹他一脚。
就是打死,
边上的几个司机,都认为是孙子欠揍活该!
尤其是建委老李的司机殷少洋,和赵长安本来就认识,更知道两家之间的恩怨和夏家的无耻。
都是一脸看热闹的起哄,‘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却没有一个司机走过去帮忙拉偏架。
“砰,砰,砰!”
而赵长安一直愁着找不到近期合适的借口闹事儿,现在机会难得,哪肯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乔三这个撞到枪口上的小瘪三。
走过去,对着乔三的脑袋。
就是全方位的狠踢。
“别打了,赵长安你个~”
“砰!”
“呜呜,帮忙!”
“砰砰砰!”
踹得乔三抱着脑袋嗷嗷叫。
而这边的动静,不但惊动了还没走远的夏文阳一群人,就连左岸的工地上的建筑工人们,也是成群的蜂拥而来。
——
赵长安,他的父母赵书彬,张丽珊,夏长海,江婕夫妇,钟连伟,芳英兰,
面对着夏文阳,肿成猪头脸,满脸是血的乔三,老李,殷少洋,还有一个肥头大耳满脸凶相的胖子。
桥东边是大群的建筑工人,
西边是一群老板,还有夹河村看热闹的村民。
老李朝着赵书彬点点头,
其实他和退休的老殷一样,特别的欣赏赵书彬。
然而,关于取舍。
他更加现实的选择了夏文阳。
“赵哥,嫂子,好久没见了。”
夏文阳显然没有和赵书彬寒暄的意思,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弟,看着惨,其实也就是一个皮外伤,顶天轻微脑震荡。
现在他正在全力的拿下府河北岸地块,
当然不愿意在明面上节外生枝。
再说就算是闹到派出所,赵长安也就是陪一个医药费。
他夏文阳缺这点钱?
“你出息了,长安是咱们的晚辈,你和他打架,有脸子?你回去找个诊所包扎去。”
“姐夫你都不知道~”
“闭嘴!你有理又怎么样,有出息?还不走!”
夏文阳想快刀斩乱麻,等乔三走了以后,事情就自然平息。
他也不用难受的面对着赵书彬那张臭脸。
“嗯。”
乔三歹毒的望了赵长安一眼,里面的含义不言而喻。
“走?哪个让你走的?自己不要脸过来找事儿,不要脸完了,就想走?你们夏家就一直这么大的脸?”
随着赵长安话一出口,人群里面一片哗然。
尤其是夹河村那边,还有一群山城老板,都皱眉的想着这小青年怎么这么咄咄逼人?
打了人家,结果人家一声未吭的就要走,他还不依不饶。
夏文阳资产千万,他妻弟乔三也是山城里面有头有脸的大混子。
你一个建筑工人下苦力家的穷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刚才就我们六个在场,我说得,乔三说得,都没有说服力,有没有人敢吧乔三的话重复一遍?”
赵长安的眼睛,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