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油不由得感慨:“真想去国外看看啊……”
苏轼翻着白眼:“去干吗?当年王全斌平蜀还京师,请取云南,负地图进。翰林学士朱震言:‘大理国本唐南诏,大中、咸通间入成都,犯邕管,召兵东方,天下骚动。’太祖鉴唐之祸,以玉斧画大渡河为界。曰:‘非吾有也。’蛮荒之地而已,不去不去。”
苏油说道:“听闻大理马还是不错的。”
苏轼说道:“好马还是数河北,大理马就是负重走山路还行,真到了冀北,还是完蛋。这里风挺大的,你不是要看病狗赋吗?我带你去。”
没一会,两人站在一间僧房,对着墙上的黑墨大字面面相觑。
“呃……明润,明天我们带上刮刀,搞点石灰上来好不好?”
“干吗?”
“小时候的文章,现在看着形同狗屁,这是污了这面墙壁。”
“几十里地呢,你真是闲得蛋疼了。”
“不行我现在就得将它刮了!”
“走吧走吧,赶紧下山,车夫已经等得久了,连鳌山偌大的名头,我看不过如此,你这病狗赋摆在这里,没人能看到,啥时候给我写一篇酱缸赋,打打广告才是正经……”
“连鳌山什么时候偌大的名头?我眉山土著怎么不知?当年在这里读书,就是图个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