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油正色说道:“要参战,就要按军法行事,我不要不听指挥的军队。十七禁五十四斩,一旦干犯,连我都不能身免。”
“你们要公平,须知公平除了利益之外,同样还有责任。汉人,夷人,蕃人,都要一视相同,敢不敢领受?”
“敢!”
“好!那大家养足精神,保养武器,等候命令吧!”
蕃人们开心地离去了,种谊过来:“老师,西夏人送来文书,要派使节前来。”
苏油哭笑不得:“说得这么客气,这是知道我们缺水,前来劝降的吧?”
种谊说道:“那见不见?”
苏油说道:“见!当然要见!”
……
使者正是梁屹多埋,苏油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研究手里的玉瓷茶碗。
苏油见到:“老朋友到了,都管倒是好兴致。”
梁屹多埋赞叹道:“行军打仗,还带着如此精美的玉瓷,太守才真是雅人。”
苏油没好气:“要不是你家主上,我们之间也不是不能做朋友,唉。”
梁屹多埋说道:“现在也可以做朋友啊,渭州知州,对明润来说,太屈才了。”
“兀卒说了,你与他年纪相仿,如果归夏,不妨师事于你,称明润为帝师。”
“同时比照辽制,封你为南院大王,夏境内所有汉人,都归明润管辖。”
苏油笑了:“张元,吴昊,助贵国景宗立国,其功不亚汉之良,平。如今墓墟安在?后人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