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仁已经坐上了马车,只见昌廉还傻傻的站着,皱了下眉头,“还不走?”
昌廉也不用等分墨的回话了,飞快的上了来时的马车。
分墨,“........”
自从主母出门后,他发现家里的主子们都大气不敢喘的,好吧,他们这些下人也不敢!
回到周府,一家子都等着吃饭,周书仁的心情不错,不仅多了两万两银子建设礼州,还拒绝了拉拢,周书仁想到今年的税收,粮仓的土豆地瓜都已经换成了玉米等能存放住的粮食,下半年商贾的税收也收了不少,虽然依旧有一些下面的县税收基本相当于没有,可整个礼州还是不错的。
周书仁默默的算着,这眼看着过年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年终奖啥的,周书仁抿了一口酒,皇上穷的看银子就放光,能有良心的赏赐就不错了,年终奖就别想了。
周书仁心情不错,正厅吃饭的气氛也跟着轻松。
唯一纠结的就是昌廉了,以前光听说老爷子多厉害,今个是见到了,他想给老爷子敬酒,蠢蠢欲动的手又不敢,心里憋得慌。
酒楼的发生的事,都不用等到第二天,整个礼州城的官员就都知道了。
陈大人张大了嘴巴,“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小厮默了,大人不是没听清楚,而是不相信,小厮又学了一遍,心里还有些感慨,周大人不仅是好官,还是情种,他忍不住看着老爷,自家的姨娘都是送的呢!
至于周大人说听错了,他才不信呢,这也就骗骗不懂的百姓罢了。
陈琛挥手让小厮下去,等小厮走了,忍不住是爆了粗口,“周书仁厉害啊,一下子就坑了两万两。”
陈琛前前后后想了下周书仁为何敢这么干,最后默了,陈琛嫉妒了,周书仁有百姓的声望,有皇上的看重,这就是周书仁的底气,比不了,酸了酸了。
何府,何大人无语了半天,他和周大人差的太多了,不过,周大人真是损啊,何大人又高兴了,周大人的声望太高,走的也越快,只是心里还是酸了下,升的快让人嫉妒啊!
男人想的是周书仁够不要脸够损,女人则是嫉妒死不在家的竹兰了,竹兰从被老家的妇人嫉妒,现在成为整个礼州城妇人嫉妒的对象!
竹兰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一晚上打的喷嚏有些多,吓得周老大和周老二一个劲的问是不是受了凉,竹兰说没有还不信,周大人硬是去请了大夫来。
竹兰无语的很,自己受没受凉还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当我七老八十老糊涂了?生没生病都不清楚?”
周老大送走了大夫,心安了,“娘,你就可怜可怜儿子吧。”
他离开家的前几天,一直受到老爷子吓唬!
周老二都不想回忆爹恐吓他们的话,他们真的怕回家老爷子收拾他们。
竹兰,“.......都回去休息吧!”
次日一早,周书仁一到衙门就收到了两万两的银票,交给了陈大人入账,“这回建冰窖的银钱有了。”
陈大人竖着大拇指,“周大人,我这人佩服的人很少,我是真佩服你,服了,服了。”
然后就喜滋滋的收走了银票,虽然账面上有了些银钱,可要送回京城一部分,账面上就没有多少了,谁知道明年是个什么情况,他愁的只掉头发,现在有银子了。
周书仁喝着茶水,“陈大人日后可以多佩服周某一些。”
他坑钱的的法子多了,要不是怕拉太深的仇恨,他直接把捐银子的事写在折子里给皇上,虽然看似为商贾谋了好处,其实坑了全国的商贾,这仇恨值太大了,还是不要了。
陈大人无语的看着喝茶水的周大人,他和周大人相处的越久,他越发现,周大人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没等到中午,赏赐的队伍就到了,周书仁谢了恩,看着队伍里不少的官兵,心里呸了一声,这不仅是来送礼的,还顺便收税收的。
安排好官差等人,周书仁不在乎吃的,他在乎的是手里的房契,对了,还有整块的玉,这真是大方啊!
这么一大块成顶级的玉,整块雕刻是宝贝啊,不过,周书仁眯着眼睛,他可不准备雕刻后留下来当传家宝。
他和竹兰累死累活的给周家攒银子就不错了,还给攒传家宝?做梦去吧,而且就算是攒了,又不能保证周家长长久久的富贵,日后不知道便宜谁呢,加上他们攒的宝贝死了又带不走,不如活的时候享受了。
这块玉,唔,够给竹兰雕一小箱子的首饰了,还都是顶级的玉首饰,带出去多有面,唯一可惜皇上赏赐的卖不了,这要是卖了也就不用竹兰辛苦了,周书仁心里想着皇上是没银子,可宝贝多的很啊,虽然有时候抠的要死,只要对皇上有用,皇上还是很大方的。
周书仁是个行动派,礼州城有不少手艺出色的师傅,周书仁让人请过来,准备先做两套,还不到整块玉的三分之一呢,剩下的三分之二等竹兰回来,竹兰可以按照自己喜好来雕首饰。
皇上没只赏赐周书仁,陈大人和何大人等人表现的也可以,赏赐一些蜜桔和几件进贡上来的摆设,别的也就没了。
两位大人喝再多的老陈醋也没办法,谁让礼州城每一条政策都是周大人提的。
竹兰这边,早就进入了南方的地界,竹兰今个要坐船继续南下,竹兰来古代第一次坐上船,新奇的很,不过很快就有点难受了,今个的风有些大,虽然顺风走得快,可晃动的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