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认你是孙国峻了?”胡铭晨蹲下来问道,手里的匕首则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手心里拍打。
“是,是,我是孙国峻,地质队的......刚才是我财迷心窍,对不起......我错了......”这个时候,孙国峻哪里还敢撒谎。
“坑承认就好,看起来态度还可以。那我问你,你最近偷东西是哪一次?”胡铭晨点头表扬了一句后接着问道。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啪。”胡铭晨咬着牙就给他一大嘴巴,“你特码最后一次在哪里偷的都不记得了吗?”
孙国峻脑袋被胡铭晨抽得晃了两下,嘴角都出血了。
“记得了,记得了,最后一次是昨天在花鱼菜场,偷了一个卖菜农民的钱包,六十块钱。”胡铭晨的动武,果然能帮助恢复孙国峻的记忆力,他马上就说出来了。
“你看你是不是欠,不打你你就是记不住。不过你也忒真不是东西,连卖菜的钱包你都摸,你还算是人吗?”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错了,我把那六十块钱退给你们。”孙国峻还以为胡铭晨他们是那个卖菜农民的家人。
“你要退,就退还给那个卖菜的人......那你最近偷得最多的,是哪一次?”胡铭晨才看不上他那六十块钱。
“最多的......最多......”孙国峻又犹豫起来。
“是不是还要我提醒你啊?”胡铭晨冷冷的问道。
“不用,不用,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十来天前在水果批发市场偷了一个进货贩子的五百块钱,对,就那次最多......”
“啪!”孙国峻还未完全说完,他又挨了胡铭晨反手一耳光。
几个耳光下来,孙国峻被打得晕晕乎乎的,并且另一边嘴角也出血了。
“我......干嘛打我?”
“干嘛打你你不知道吗?还敢不老实,五百块就是最多?编接着给我编,我给你编的机会,继续。”
“我没骗你啊,我说真的......”
孙国峻还要辩解,胡铭晨扬起手来,他急忙改口:“我记得了,不好意思,我记得了,最多的是在卫校门口偷了一个学生的六百块生活费。”
胡铭晨没让他失望,扬起的手快速落了下来,再一次很响亮的抽在孙国峻的脸上。
现在孙国峻还没有承认张萌的五千块是他拿的,但是凭借他偷了那么多人,胡铭晨就该给他大耳光。
现在孙国峻又想哭又想跑了,这太特码折磨人了。可是看到胡铭晨手里那明晃晃的匕首,他是哭也不敢跑也不敢。
“求你了......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求你提醒我一下吧。”孙国峻活动了一下嘴,感觉牙齿都松动了。
“提醒你?你自己干的事情还用提醒你?没事,你尽管想,我不介意提醒你,反正我的手暂时还不痛。”
这种人别说是求,就是他真的哭了,胡铭晨也只是当他的是鳄鱼眼泪。这样的惯犯,身上压根没有值得同情的余地。
孙国峻真的是要哭了。你当然不痛,你当然不介意,特码是你打我,又不是你挨揍。你的手不疼,可是我的脸真的痛死了。
“别,别打了,让我想想,我想想。”
孙国峻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吗,那不见得。他可以想不起来很多偷过的行为和金额,但是,张萌被偷掉的是五千块,并且时间又不是太长,他不可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