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却没同意,萧长煜现如今还不适合太过深入参与她所有事务。
拒绝之后,谢欢便和葛连峰一块先行离开。
留下郁闷的萧长煜,随其他人,先回谢家等待。
在路上,葛连峰絮絮叨叨,东一句西一句,跟谢欢说起葛母的事,谢欢听了个大概,勉强凑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前两日逢八月十五中秋,葛母去静月庵送了一些香油钱和一些旧衣物,看望过静凡师太后,回来的当夜,就开始发热说胡话。
起初,葛连峰还以为,母亲是贪凉,穿少了,且逢秋日凉爽,着了风寒,便按照寻常的风寒,给母亲抓了几副药。
可药喝下去,葛母的病情非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这两日已经水米不进。
葛连峰连日夜的照顾母亲,便憔悴了下来。
见母亲病势沉重,葛连峰到底是接触过那些杂事,当即就觉得有所不妥,寻思着来找谢欢。
到了谢家之后,他敲开门,却是单阳子一个老者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