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姑娘有异才,不知可否看出我侄儿子恒,所为何病?”杨大夫人一脸关切地问。
徐夫人闻言,刚要说话。
谢欢却抢先道:“在下才疏学浅,没看出什么不妥,大约只是普通症候。”
徐夫人一愣,不明白谢欢为何这样说。
她明明看出来了的呀……
但奇怪的是,听她这么说之后,徐夫人下意识地没有再开口。
谁都没看见,杨大夫人几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她目露担忧道:“那可如何是好?子恒已经病了这么多日……”
“大约是小孩子家身子骨弱,多将养两日,想必就好了。”谢欢这话,听起来像是没本事后的敷衍。
杨大夫人叹了一口气,“但愿如此吧。既然妹妹这有客人,我就不多留了。”
“大嫂慢走。”徐夫人送她出门。
待她离开后,徐夫人急急地回来,问道:“姑娘方才为何没说实话?”
“这事不急。眼下我想问问夫人,这位大夫人与你是什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