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对平南军充满了信任和期望,他们相信平南军一定能剿灭泸州山中的全部土匪,让他们过上安定的日子。
李安与平南军将士,听了百姓的话,全都充满了自豪的情怀,百姓的高看,既是鼓励也是鞭策,能让平南军将士充满继续剿匪的激情。
一百五十七名土匪,是个不小的数目,泸州城内并没有这么多的刽子手,为此,决定对这些土匪进行分批处斩。
行刑开始后,高台上推出二十名土匪,被捆绑着押了上去,身后的刽子手伸脚一踢,二十名土匪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刽子手高举大刀,猛的向土匪的头颅砍去,随着二十颗人头滚落地面,二十名土匪的性命被终结。
紧接着,第二批土匪以同样的命运被斩首示众。
先被斩首的土匪还好些,后面等待被斩的土匪,看着一颗颗滚落的头颅,大部分都吓得尿了裤子,恐惧和悔恨的留下了眼泪。
当然,也有一些性格坚韧的亡命之徒,眼神冷漠的看着一颗颗滚落的头颅,仿佛生命本就不值得尊重,是生是死都无所谓,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砍头的速度是很快的,一眨眼功夫,一百五十七颗人头就被砍完了,围观的百姓却并没有散去,他们仿佛并不惧怕这血腥的一幕,一个个看的津津有味,毕竟,砍的是作恶多端的土匪的脑袋,这些人都该杀,他们感到很快意。
李安之所以将这些土匪押往泸州城处决,一是为了宣扬平南军的威武,让泸州城的百姓看到,平南军与以往的泸州兵马有极大的不同,平南军是一支能打胜仗的部队,而且非常善战,竟能以零伤亡的代价,全歼一股二百多人的土匪,让百姓支持这支部队,破除以往出现的不利言论。
二是为了平民愤,增强泸州百姓的自信心,多年来,泸州城几次剿匪,皆以损兵折将告终,这让泸州城百姓谈匪色变,甚至,李安进行募兵的时候,很多百姓都不敢参军,害怕白白送了性命。
如今,李安将平南军取得的战果大肆宣扬,并将俘虏的土匪押往泸州城,这极大的增强了泸州百姓的自信心,让百姓们觉得,土匪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完全是一群不堪一击的怂货,被杀头时,也会害怕的哭泣。
“将军,您要不要说两句。”
一名泸州官员问道。
李安点了点头,走上高台,随意踢开挡在路上的土匪头颅,看向台下的万余泸州百姓,大声道:“乡亲们,本将就是陛下派来泸州的平南将军,奉命练兵剿灭叛乱,眼下,泸州城土匪横行,本将甚为忧虑,昨夜一场突袭,已经剿灭一伙二百人的土匪,接下来,本将会继续剿匪,直到将泸州的土匪全部剿灭为止,有本将和平南军在,土匪猖獗不了几天了。”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台下的围观百姓,全都兴奋的呼喊起来,此刻,他们对李安是极度崇拜,李安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信以为真。
李安挥了挥手,将众百姓停下,并接着说道:“乡亲们,我平南军会剿灭泸州的所有土匪,若有知道土匪巢穴位置的,可以向本将汇报,只要消息属实,本将一定重重有赏。”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台下再次爆发崇拜的叫喊声。
见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李安非常满意,并在与泸州官员寒暄一阵后,带领平南军将士返回葫芦谷。
在返回葫芦谷的半路上,李昆雄眉头紧锁,好像在思索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李安觉得好奇,问道:“昆雄,你在想什么呢?”
“大兄,我们大肆宣扬昨夜的辉煌战绩,这样真的好吗?”
李昆雄皱着眉头,依旧忧虑。
“为什么不好,这样可以大涨我平南军的威望,更可以增强泸州百姓的信心,可谓一举多得啊!”
李安笑着解释。
“大兄,可这样一来,其余各部土匪岂不提前得到了消息,如此,他们一旦做好准备,我们再想毫发无损的取得昨夜的大胜,怕是不会太容易了。”
李昆雄担忧的说。
李安笑了,赞赏道:“昆雄,你能想到这一层,真让我高兴,大肆宣扬我军的威武,的确会让泸州的土匪提高警惕,不过,这是弊端,他所带来的益处是更大的,除了刚才在百姓面前说的那些,还有更重要的益处。”
“什么更重要的益处?”
“第一,我军宣扬大胜,可以更好的震慑泸州的土匪,让他们不敢随意放肆,不敢随意欺负泸州老百姓。第二,土匪知道我军大胜,必然会提高警惕,这样一来,我平南军剿匪就更困难了一些,但若是每次剿匪都轻轻松松,实战训练意义何在,你忘了大兄的剿匪的初衷了吗?那是为了锻炼平南军的作战能力,土匪巢穴是我平南军的练兵场,土匪们越是警惕,越有利于我平南军练出真正的好兵,懂了。”
李安笑着教育道。
“啊呀!我怎么把这一条给忘了呢?土匪是用来给平南军练兵的,大兄,我懂了,嘿嘿!”
李安笑了笑,看向正南方向:“爨地的局势仍旧不太乐观,平南军必须加紧训练,实战训练更是不可少,从明日开始,平南军要分批打击土匪势力,并利用剿匪提高将士们的作战能力。”
“大兄,让我带一路人马。”
“我怕你冲动,你真的行吗?”
“大兄,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