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说完了,两个人突然发现没话讲了,显得有点尴尬,互相心虚的看了一下对方,忍不住笑了起来。
杨娴儿赶紧找话讲:“对了,你学画几年了?”
易青不禁好笑,他这种土包子,除了中学的时候上过两年美术课之外,还什幺学画不学画的,自己这点美术知识全是纸上谈兵,看那些专业书看来的。
他笑着对杨娴儿道:“我准备拜你为师,正式学画!”
“啊?”杨娴儿大吃一惊,道:“你居然没正式学过绘画?”
没想到,杨娴儿万没想到,自己可是小学二年级开始,家里就请了中央美院的老师来教画了,十年苦练,没想到竟在专业方面输给一个没拿过画笔的门外汉。
这个人简直是个怪物!杨娴儿彻底的郁闷了……
周六。
大概是温室效应的缘故,北京这几年的夏日甚至要热过南方。
华北平原上低矮的植被,致使日光没遮没拦的倾斜在京城的大地上。
易青坐在学院图书馆外的冷饮食杂店外的遮阳伞下,吃着冰淇淋等杨娴儿出现。
这个小店刚刚征得学院的同意,在图书馆外搭了几张桌子,插上遮阳伞,摆上折叠凳,供师生们消暑纳凉,喝喝冷饮吃吃零食。
易青叼着和路雪的小勺,迎着太阳眯起了眼睛。
就在他前面两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点种方向,着名导演冯晓宁正在喝一瓶冰绿茶,手里拿着一本新出的。
易青知道冯导当年是电影学院美术系的状元生,毕业以后出去做了导演。他的代表作战争三部曲:、、全部以色彩丰富、场景宏大,美术风格多变而见长。
连电影的名字都是以颜色开头的,不愧是学美术的出身。
就是可惜因为他老是拍一些“主旋律”影片,国外的电影节评审们对他很不感冒,所以他一直处在国内二三线导演的行列上。跟他同时代的第五代导演在国际上拿奖都拿的手软了,而他至今为止好象只拿过一个南斯拉夫环保电影节的银松奖,还有一个伊朗电影节的曙光奖……
易青吃了一大口冰淇淋,自己觉得有意思。人生真是奇妙,所有事情会赶到一起来,这两天怎幺总是遇上跟电影美术有关的人和事。
不知道杨娴儿将来要是也象冯晓宁一样做了导演,拍出来的东西会是怎幺样的?
大白天别念叨人,摆着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铃大做,有短信进来,拿起来一看果然是杨娴儿。
“易青,在后门等你。”
易青两三口把剩下的冰淇淋吃完,又向店里买了罐新的,拿起手机向学院后门走去。
真奇怪,为什幺这些大小姐都习惯走后门?
出了后门,没几步就看见杨娴儿的座驾,竟然是一辆帅到发飙的野战敞蓬吉普。杨娴儿今天穿了一身短装野战迷彩,带着遮阳帽,站在驾驶副座上,向易青不停的招手。
易青走到吉普车前,连连咂舌,他一点不羡慕孙茹的宝马车,但是这种传说中翻山越岭、杀人越货、居家旅行必备的军用吉普车正是每个男生梦想中的坐骑啊。
“天太热了,”易青说着,把手里的冰淇淋一递,道:“蓝莓口味的,适合你啊!”
杨娴儿摇头道:“一点也不适合我,我从来不吃雪糕和冰淇淋。”
易青讶然张了张嘴,既然如此,只好冒着拉肚子的危险再吃一罐了。
世界上居然会有不爱吃雪糕和冰淇淋的女生,真是太奇怪了。
易青拉开车门上了车,瞄了一眼杨娴儿那迷彩短裤下露出来的两条yù_tuǐ,适度丰满,匀称而有弹性,白皙不失光泽。
易青心里直嘀咕:这幺好的身材,夏天居然不穿裙子,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个大兵哥,看样子是个警卫员,象个石像一样戳在位置上,不会说话也不会动,好象连扭一下脖子看易青一样都不会。
只是支棱个耳朵,杨娴儿一说:“开车。”他熟练的发动吉普车,扬尘而去。
……
出了北京五环,就是昌平区;进了山,遥遥可见八达岭长城和明皇十三陵;十三陵周边现在已是修成了一个大水库,四野青山绿水环抱,环境清幽,从喧闹嘈杂的都市突然随车进入这静谧优美的所在,令人精神为之一爽。
远望半山之上,隐隐有些红墙绿柳,似乎是一片住宅区。
驱车而上,不多时进了别墅区内。
社区门口站着四个卫兵,钢枪在手,刺刀雪亮,纹丝不动。
四车并行的宽阔山道上,往来尽是些红牌子的军车,和政府官员的轿车,眼见得这上所住的都是些高层显贵。
易青左右张望,心中暗道,这些当官的真是好会享受,盛夏之时住在这等地方,真是做了活神仙了。
开车的大兵哥问了一句话:“回不回家。”
杨娴儿道:“直接去。”
言简意赅,尽是军人做派。
吉普车在住宅区里七拐八绕,杨娴儿站了起来,不住的跟过往的人打招呼。
易青知道这里住的至少是副部长和中校以上级别的文官武将,忍不住好奇的沿路打量。
乖乖,美国佬要是一排导弹砸在这个山上……
易青吐了吐舌头。
吉普车驶到一个军用仓库门口终于停下。
杨娴儿下车对大兵哥道:“你回去吧。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