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韵双手揉了眼睛,下了床提着拖鞋走到门口,盯睛一看,竟然是三五个女犯正在围打胖子。
瘦子看见刘韵出来了,大声的喊了起来:“刘韵,快来帮忙!胖子给你打了鸡腿,妈的大彪娘们抢不着就打人,哎呀,操你妈的,打死我了。”
原本柔弱的刘韵,听到这话,感动的一时血性上涌,再加上胖子两人被打的满脸都是血水,猛的冲了上去,“别打了,别打了。”连拉到扯的,想要拉开被围打的胖子。
“妈的,真多事,打她个臭婊子。”
这下倒好,几个女犯全都转移目标,过来追打刘韵了,可怜刘韵一个柔弱的知识女性,被一群凶残的女犯打的头破血流,躺在地上不住的打滚,最后还是瘦子跑出重围,喊来女警驱散了打斗的犯人,把刘韵从死神手了拉了回来。
可怜的刘韵瘫软在地上,满身鲜血,头发被撕的乱做一团,脸上被抓了几条深深的血道子,身上的囚服也被扯的稀烂,已经遮不住白晰的皮肤和成熟的女人身体,大腿跟处不知被谁踢的,全是血脚印。
“刘韵,刘韵,你没事吧。”胖子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她自己也被抓的满脸是血,可还是关心这个同室的可怜女犯,刘韵昏迷的不醒人事,根本听不见狱友的呼唤。
“大夫,大夫,快,这有个重伤员不行了。”
紧张的喊了半天,值班医生剔着牙慢条斯理走了出来,“吵什幺,吵什幺,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
这个医生挺年轻的,高大帅气,慢慢地踱到刘韵身边,伸手扒开眼睛看了一下,“推到手术室吧,马上开刀,脑子里有淤血。”
……
2003年5月1日江城中心医院经过紧张的手术和三天的紧急护理,刘韵度过了危险期,并且住进了特护病房,成天挂点滴恢复治疗中。
“我是监狱于秋丽,想找刘韵了解一下情况。”
“不行,病人还没完全度过危险期,现在受不了刺激。我是她的主治医生黄品,有事可以找我。”
……
刘韵住院三天,对这个黄品医生还是比较有好感的,不光是因为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送进医院当晚就是他给做的开颅手术,而且这个小伙子长相很帅气,办事说话懒洋洋的,有一种慵懒的美,和刘韵的初恋情人很相似,每次看见他都很亲切。
尤其是近日于秋丽总想进来骚扰刘韵,都是黄品挡的驾,让自己有个很安静的休息环境,心里更加多了几分好感。
“醒了?不好意思,是不是我说话声音大吵的?”
黄品一进屋,看见刘韵睁大眼睛看着他,连忙道歉,并把手里的鲜花插在床边的花瓶里,屋子里马上一阵清新芳香的花香,刘韵的心情也好多了。
“没事,我早就醒了。”
刘韵笑着回答,看着黄品灿烂的笑容,阳光的脸庞,健美修长的身材,忍不住又想起初恋,当年如不是家里强烈反对,也许,也许自己也不会跟王剑结婚,也不会有这样的遭遇了。
忽然之间,刘韵心里对王剑有一种怨恨,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难道只是为了这一次没有带女儿来看自己吗?还是看见这个帅气的医生,又勾起了当初的那一段情,想起了那幺阳光般的少年。
“不可以,我不可以有这种想法,不能背叛我的老公?”刘韵痛苦的,使劲的摇着头,仿佛要把这一切忘掉一样。
“怎幺了?头痛吗?”黄品看到这个情况,赶紧放下手里的花瓶,握住刘韵的手,关切的问。
“恩,没事,躺会就好了。”被握到手,刘韵感到脸上一阵发烧,心理也像藏个小鹿一样,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黄品忽然发现自己握住刘韵的手,似乎有些不太合适,也松开了,后退了几步,坐在旁边空着的床上,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个时候的刘韵,静静的躺着,头发整齐的梳在后面,那是进监狱以后剪短的,为此刘韵还哭过一次鼻子,毕竟心爱的长发已经陪伴自己很多年了。白皙的皮肤,羞涩的有些发红的脸,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微微颤动的睫毛,都显得这是一个美丽温柔的女人。
房间温度很高,刘韵只穿着薄薄的患者服,并没有盖被子,虽然躺下但还是高高隆起的胸部傲然挺立,黄品看着,忍不住喉结动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
沿着完美的胸部曲线向下,是平凡的小腹,并没有因为生产过而变成肥胖的身体,苗条中透着丰隆,两腿大腿自然的伸展,平滑的小腿曲线,暴露在裤管外的脚踝骨,都表明这是一个熟透了的少妇。
刘韵忽然看到黄品贪恋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体上下逡巡,脸更加红的发烫,心脏也明显跳动加快了几倍,更加使得高耸的rǔ_fáng颤动起来,黄品的呼吸甚至有些急促了。刘韵这个时候非常的后悔,后悔没有多穿衣服,或盖上被子,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看饱了眼福。
“蓬蓬蓬”紧张的敲门声,没等回答就冲进来一个护士,大口的喘着粗气。
“黄医生,快去手术室,又送进来一个重伤者。”
“妈的,来的真不是时候。”
黄品心里暗骂一声,脸上强装着笑容,对刘韵说:“那你先休息吧,我做完手术再回来看你。”
看着黄品从外面带上病房的门,刘韵才放松精神,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才发刚才竟然因为紧张的后背全是汗,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