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友赶紧抓拍下这些镜头,然后伸出一个手指,碰触了一下刘韵的yīn_dì,敏感的女人马上有了反应,小肉粒瞬间跷起,两片肉唇也慢慢受紧,把ròu_dòng里的jīng_yè挤了出来,顺着肉缝流到床上,把床单污了一大片。
“拿着,放稳了。”
回手把摄影机交给黄品,色友解开裤子,腾的一下,一条黝黑巨大的ròu_bàng弹跳出来,把黄品吓了一跳。
“这幺大?她,她受的了吗?”
原来色友还真不是吹的,那条ròu_bàng足有十七八公分长,比七日蜡烛还要粗,刚才那个大号的yáng_jù在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黄品自以为粗壮的jī_ba,和他比更是小儿科。
“呵呵,现在你知道我为什幺这幺做了吧?我就是要用假的yáng_jù撑开她的穴口,然后再用你的jīng_yè润滑她的腔道,这样我才可以轻松的插进去啊。”
看着色友得意的笑容,黄品忽然有一种被玩弄的羞愧和利用的气愤,可又实在想看看这幺大的一条ròu_bàng怎幺插进刘韵那窄小的腔道。
……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呀?”
哭喊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也惊醒了本就睡不很熟的王剑。快步来到女儿房间,推开了房门。欢欢哭泣的脸庞在微弱的灯光下,越发的惹人心怜。
“宝宝不哭,宝宝乖啊。妈妈出差了,就快回来了。”
“爸爸,我梦见妈妈在一个很黑的地方哭啊,妈妈到底什幺时候回来呀?”
听到这里,王剑心里咯登一下,一阵心疼。费了半天劲,说了一箩筐好话,总算把宝贝女儿哄睡着了,王剑也睡不着了,披上件衣服,点上一根烟,站在阳台上,看着街道明亮的灯光,不禁长叹一声。
“韵,到底你什幺时候能回来啊。”
……
黄品端着摄影机,站在床边靠在窗台上,看着色友手握大枪走到沉睡的刘韵面前,站在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一手扒开满是浓白jīng_yè的yīn_chún,露出鲜嫩红色的yīn_hù,被粗糙的手指拨的大大的,刚刚黄品射进yīn_hù深处的jīng_yè顺着肉避流了出来,两腿之间全是jīng_yè和女人ài_yè混合的味道。
色友深吸口气,胸部大幅的起伏着,手里握着黑亮的guī_tóu凑到刘韵的穴口,挤开肉唇,想要冲关而入。可他的ròu_bàng实在太粗大了,试了两下都没有成功。色友腰部后撤,歪头想了一下。再度手握guī_tóu,凑到穴口,含胸收腹,屁股一阵收紧,猛的向前一顶,整个粗大的jī_ba竟然完全消失在刘韵的跨间了。
“啊!”
巨大的男根插入体内,昏迷中的刘韵惨叫一声,竟然醒了。原本惺忪的睡眼摹的睁开,眉头紧皱,面部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樱桃小口也张大成一个o形。睡梦中猛然醒来的刘韵忽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正在接受面前一个陌生男人的凌辱,嘴唇大动,刚要喊救命。
色友手疾眼快的从床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透明胶带,扯出一条横着粘在她的嘴上,刘韵用力的左右摇着头,却挣不脱男人有力的双手,不得不接受胶带粘嘴的命运,红嫩的嘴唇扭曲着被胶带粘住,喉咙上下耸动,却发不出哪怕一点儿声音。
这个时候,黄品才知道为什幺给刘韵打完麻醉针还要带胶带,原来色友早已想到了这个时候刘韵会醒来,各项准备工作都做的妥妥当当,简直无懈可击。黄品真有些佩服和怕他了。
“哥们,把我包解开,里面有个化装盒,红色的,给我拿过来。”
色友一边chōu_chā一边伸手指了指窗,黄品打开一看,果然有个红色的化装盒,就递给了他。
色友接过盒子,停止了chōu_chā的动作,打开盒子左挑右选,找出了一个唇膏旋开,在紧贴着胶带的刘韵的嘴唇上描了起来,刘韵又羞又气,用力的摇着头。色友一手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摁在床上固定住了用唇膏隔着嘴唇细心的描了起来。刘韵羞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色友,双手用力的挣扎着,手铐紧紧的缩在手腕上,白嫩的皮肤上勒出了红印,床头铁架也被拉的哗哗响。
这种挣扎更加刺激了色友的性欲,他一手抓住刘韵的头发,一手用力的揉搓着女人娇嫩的rǔ_fáng,雪白的大奶子被他的魔掌捏的变了形,下体猛烈的运动着,粗大的ròu_bàng在紧窄的腔道里做着活塞运动。
……
“明天你去医院看下,要是刘韵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把她接回来吧。既然王剑都放心把他老婆交给我们了,要不好好照顾她,有点太对不起人家了嘛。”
“好的,我知道了。”
监狱长家楼下,检察院赵科长一语深长的和于秋丽道完别,开车走了。黑暗中,于秋丽的脸上挂着笑,眼中藏着一丝阴霾。
……
刘韵正在经受着多年以来从没有过的煎熬,羞愤难当的女人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紧锁住的双手仍然不屈服的挣扎着。一扭头忽然看见了赤裸下体站在窗边的黄品,看见他软软垂下的jī_ba上的浓白液体和手里端着的摄影机,这一切都明白了。
黄品正在录制色友凌辱刘韵的场景,镜头里满是一片荒淫的场面,洁白的床单,赤裸的女人ròu_tǐ,手铐紧锁挣扎中的双手,还有被胶带粘住的嘴唇上的红色唇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