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早死的关系,当年咱们家中只得小雪一个女人,由于传统家庭重男轻女的原因,小雪永远先侍候我们一家人洗澡,到入夜时才轮到她。就在每晚夜阑人静时,我都无法抗拒沥沥水声的诱惑,悄然到洗澡房的天井偷窥小雪!每次过后我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然而第二晚我又无法抗拒小雪胴体的曼妙,那一对丰满的rǔ_fáng,那一丛隐闭神秘洞穴的青草,是当时血气方刚的我对女性的所有yù_wàng与希冀。
就算平时,我的目光也无时无刻的停留在小雪的身段上,更何况是赤裸着的她?纵然她是我的大嫂。
“雨笙你不要常常像色迷迷的盯着我好吗?人家会误会你的!”误会?人家的误会我根本不在乎!而你一早就知道,这不是误会!那时你一定已知道,因为对我来说,你的说话是暗示!就是知道这样做会伤害了你,若然命运让我再抉择的话,我相信结果仍然会是这样!那管结局是永不超生!
思想徘徊于过去与现实的诱惑中,眼前的女体突然背对着我弯腰俯下,只见她身上的水珠悬着垂下rǔ_fáng优美的轮廓顺滑而下,将美乳的诱惑线条勾画出来,然后在rǔ_jiān处凝聚,最后一滴一滴的下坠,水点触地的声音竟然在我心内发出了激荡的回响。
更叫我目瞪口呆的,是她抬高着的chù_nǚ美屄刚好正正的对着我,清草下也梦寐以求的桃园仙境尽收眼底,潮湿的清草柔顺的分开两旁紧贴着,清晰的逢门微微张开,那鲜红湿透的水蜜桃,更挑起我对小雪那已息灭了十多年的欲火,已分不清眼前究竟是小芳还是小雪,我只感到血气上涌,心头剧烈的悸动。
当我不能自控的上前踏了一步,她似有所觉!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雪回头问道。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芳回头问道。
我猛然惊醒,飞快奔回房间,再将自己紧紧包裹在厚厚的棉被之中,心跳久久未能平复。
“小雪,这是最后一次!”第二朝醒来,小芳似没有异样,而我当然也若无其事,不提昨晚的败行。放下心事,我一清早就到爹与哥哥的坟头拜祭,而小芳也跟着来,她说除草等粗重应该由她来。
来到妙光阁的广谊园,我把从南纸铺买来的纸钱与衣物烧给老爹与哥哥。
爹!对不起!孩儿不孝!这些年来竟然从未在你坟前添上一炷清香,我没有守住祖业,更没有开枝散叶,为方家留一点血脉。但是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我无法面对从前在这里的一切,孩儿迫不得已,请爹爹你见谅。
想着想着,一时悲从中来,鼻子也开始呜咽。我扬首天空,舒一口气平服情绪,随意伸个懒腰,四处眺望,却突然双眼暴张,瞳孔放大,血液也仿佛在瞬间凝固。
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我踏着微颤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行近离我不远的一座墓碑。
上面写着-“方门霍氏小雪之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别误会,我是指名字罢了!”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幺,亦从来不过问!”
“你喜欢小囡儿吗?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喜欢读卢骚作品的女子很独特吗?我倒不这样认为,我只不过是很普通的女子罢了!还有,我是你大嫂……”
“雨笙,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要告诉你哥哥知的了!”
“雨笙,你不可以再这样想的了!知道吗?我们是没有出路的!”
“雨笙,雨笙……”
“雨笙……”小……小雪,原来在这世上已没有你的存在!为什幺你要死?为什幺你会死?
为什幺你这样忍心留下我?原来一直以来就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在这没趣的世上,过着没趣的人生!天地苍茫,既然雪已消逝,又何堪留雨在世上?
“先生?先生……”不知耗了多久,我被小芳的叫唤声带回现实,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已在祖家的正屋里,屋外斜阳掩映,时间已然是黄昏。今早直至现在,除了记起我曾经在小雪的墓前痛哭外,跟着我干过什幺,我如何归来,直至晚上的一切一切,竟已经无法记起。
“先生,你见怎样?”小芳在我旁,同样面露悲戚之情。
“已没大碍了。”大概是她带了一时失了心智的我回家吧。只是她没说,我也不想问。
“是了,先生,今早那坟墓里的女人是啥……”小芳试探着的问我。
“她?……她……是我大嫂。”
“大嫂?但先生刚才好像很伤心似的。”
“是!我真的很伤心!因为……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
“什幺?那……但……”她说话欲言又止。
“但她是我的大嫂吧!虽然不应该,我就是爱她!直至今天我仍然是这样爱她!”
“这个这个……先生可以告诉小芳,你和她的过去吗?”她掇弄着长辫子,有点儿尴尬的发问。
好奇少女的一句说话,竟令我无法抗拒。我一阵迷惘,眼前境物渐渐变得昏黄,厢房仿若扭曲,然后被拉得长长的无限伸廷,最后变成蜿长的通道,通往时间的彼方……
二十年前那个寒冬,霍小雪,人如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