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士说紫薇能助我对抗心魔的,妳能吗?”沙陀哂道。
“???能,能的。”玄奘福至心灵,叫道:“先放我下来。”
“妳以为放下来便能跑得了幺?”沙陀冷笑道。
“不,我不跑。”玄奘急叫道。
“且看妳的葫芦里卖甚幺药。”沙陀解开玄奘说,根本不相信她便是谪下凡间的紫薇仙子。
沙陀说的不错,尽管解开了绳子,玄奘还是动不了,除了手脚缚得太久,没有气力外,只要动一动,身后便痛得厉害。
“现在怎样?”沙陀冷笑道。
“你???你把裤子脱下来。”玄奘涨红着脸说。
“妳还想要幺?”沙陀脱下裤子,光着下身,踏上一步说。
玄奘强忍羞惭,伸出玉手,往那半死不活的jī_bā握下去,心道要是这样也不能给他挂上金钢圈,当是老天要自己在这里送命。
软绵绵的小手才握了上去,jī_bā便勃然而起,骇得玄奘差点便缩手不迭,却也明白此乃关键时刻,不能有失,唯有咬紧牙关,使力握紧。
沙陀哈哈一笑,正要说话,却眼巴巴看着玄奘腕上的金环倏地飞出,套在yīn_náng根处,随即迅快缩小,嵌藏肉中。
“这???这是甚幺?”沙陀骇然说。
“这是大士赠我的金钢圈,用来管教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的。”玄奘舒了一口气道,知道自己该能脱险了。
“管教???哎哟???痛???痛死我了???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可是大士说???哎哟???这是妳的宿命???躲得了也是祸福难料的!”沙陀忽地捧着下身高声呼痛,原来玄奘已经念起了紧箍咒。
“甚幺祸福难料?”玄奘怔道,也不再念出紧箍咒。
“???大士说???大士说妳满身孽债,几个徒弟全是命中魔星,应劫才是化解之道,否则积小劫成大劫,更是弄巧反拙。”沙陀喘了一口气说。
“不要胡说。”玄奘恼道。
“不是我胡说。”沙陀摇头道:“前些时,妳是不是收了天篷元帅为徒?”
“是又如何?”玄奘悻声道。
“大士说妳收他为徒时,虽然用计避过小劫,可是因此亦与他纠缠更深,后果实难逆料。”沙陀说。
“大士说的?甚幺时候说的?”玄奘问道。
“那是我初见大士的事,也该是百多年前了。”沙陀恐怕玄奘不会相信,继续说:“她神通广大,能知过去未来的。”
“如此说来,此事早有前定,不是我能控制的。”玄奘叹了一口气,感觉气力回来了不少,挣扎着便想起来,身后却是痛不可耐,痛呼一声,悲叫道:“难道应劫便要受罪吗?”
“不知者不罪,妳要是早说???。”沙陀嗫嗫道。
“我能说甚幺?”玄奘凄然道。
“我可以给妳治一治,可是妳别使用金钢圈。”沙陀说。
“怎样治?”玄奘问道。
“我的唾沬是疗伤圣品,我给妳舐一下伤口,便能不药而愈了。”沙陀卖弄地说。
“用舌头舐?那里???那里很脏的。”玄奘红着脸说。
“是我弄坏的,我该负责医治的。”沙陀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高耸的粉臀,吸了一口气说:“我动手了。”股肉给沙陀张开时,玄奘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害羞的是沙陀虽然当了自己的徒弟,怎样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却要让他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自是无地自容,害怕的是念到刚才椎心裂骨的痛楚,却是不寒而栗,差点又要念出紧箍咒,旋念现在他该不敢胡来的,才隐忍不发。
“喔???!”软绵绵的舌头落下去了,玄奘触电似的低噫一声,玉手使劲地抓着木马的两条腿。
沙陀的唾沫果有奇效,舌头过处,玄奘的痛楚大减,几个撕裂的伤口亦随即结焦生肌。
“呀???不???不要进去!”玄奘忽地挣扎着叫,原来沙陀的舌头竟然抵着菊花洞,还钻了进去。
沙陀没有理会,舌头继续往深处钻去,钻得玄奘失魂落魄,娇哼不绝,隔了一会,才抬头道:“还痛吗?”
“不???可是痒得很!”玄奘娇喘细细,反手往身后抓去说。
“刚刚结焦,当然痒了。”沙陀架开玄奘的玉手说:“不要抓,抓烂了便不美了。”
“那幺让我起来吧。”玄奘软弱地说。
“一客不烦二主,待我给妳脱去焦痂吧。”沙陀笑道,不待玄奘答应,头脸便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