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电棍、皮带、火钳子,有什幺尽管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你们的手段。”侯龙涛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别把警察当傻子,我会给你留下外伤,让你有告我的证据?我现在是真的不敢小看你,你懂法啊,哈哈哈,我哪儿能用对付小痞子的手段对付你呀,你得要特殊的照顾。来啊,给咱们的贵宾点烟。”杨立新打定了主意,就算这小子招了,也要先整他个半死不活出出气。
侯龙涛身后的两个警察一人点上了五根烟,杨立新走过来接了烟,“小子,抽烟吧。”
“你……你别乱来啊。”侯龙涛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帮他一把。”
一个警察立刻上来用胳膊锁住侯龙涛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抬头,另一个用力捏住他的鼻子。
就在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开口呼吸的时候,杨立新捏住他的脸颊,一把将十根烟全塞进了他嘴里。
这下可苦了侯龙涛,一大股烟直冲进气管里,“咳咳咳……”他一口吐出香烟,拼命的咳了起来,鼻涕眼泪全出来了。
“别浪费了。”杨立新从地上捡起烟,“再来一次。”
就这样重复了三、四回,侯龙涛已经双眼失神了,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来,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啊……难受……”
“难受?那就老老实实的说吧。”
“说……说你妈了屄……”
“小王八蛋,再点十根儿。”
“头儿,这小子脸儿都绿了,再来几次就该尼古丁中毒而死了。”一个警察提醒杨立新。
“那最好,就说他接受调查时拼命的抽烟,突然就玩儿完了。哼,不过我可没这幺容易就放过他,让他清醒清醒。”
一个警察帮侯龙涛脱了鞋袜,又把他的裤腿都卷了起来,另一个警察打来一盆凉水,把他的双脚放进去,又把脚腕铐在椅子上。
“冷……冷……”侯龙涛被冻得直哆嗦。
“这就帮你增强血液循环。”杨立新拿着一根电棍在侯龙涛身边转着圈,电棍直接接触人体会留下很明显的灼伤痕迹,现在有水做了导体,就不怕留下证据了。
杨立新把电棍打开,头上“噼哩啪啦”的闪着电花,猛的杵进水盆里,又立刻提起。
光这一下,就够侯龙涛受的了,“啊!”他惨叫一声,连人带椅子都被击得向后倒去,躺在地上直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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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月玲回父母家了,如云一个人在书房里重新审阅着这个月自己所批准的大额投资项目,突然接到了大胖打来的电话,说是侯龙涛被朝阳分局的警察抓走了,而且还没有说明原因。
如云一听就急了,国贸大厦位于朝阳区大北窑,iic又是国贸的最大的客户,平常和朝阳分局打过不少交道,关系一直不错,还向朝阳分局捐赠过二十辆警务用车,自己和他们的曾局长还有不浅的私交,现在公司的高级职员被抓,居然没有人事先通知自己,虽然法律上并没有这样的规定,但这是起码的礼貌和尊重。
如云和公司的法律顾问约好,在朝阳分局门口碰了面,一起来到大厅。
大胖他们急忙迎上来,“进去半个多小时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如云走到问讯台前,“我是iic的总经理许如云,请问我公司的侯龙涛经理为什幺被抓?这是我公司的法律顾问常律师,我要求见他,在他接受审讯时要有律师在场。”
负责接待的女警官认得许如云,知道她是重要人物,不敢怠慢,“我帮您查一下儿。”她翻看了一遍边上的记录,又在电脑里查了一遍,“对不起,记录里没有传讯或是逮捕侯先生的记录,他是不是被别的分局带走的?”
“不可能,”刘南凑过来,“我们五个人跟着那辆警车过来的,亲眼看见他被带到楼上去了。”
“可记录里确实没有啊。”女警官又查了一遍。
“那我们能不能上去找找看?”如云已经觉得有点不对了。
“那可不行,这是司法机关,哪儿能让你们到处乱跑啊。”女警官当然不同意了。
“你们曾局长在吗?”
“他已经下班儿回家了。”
如云掏出手机,“喂,请问曾局长在吗?曾局长,我是iic的许如云啊,对不起这幺晚还打扰您。”
“小许啊,没什幺,还不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到九点嘛,一点儿不晚,有什幺事儿吗?”
“您能不能来局里一趟,我公司的侯龙涛经理被带到这里,却又没有任何记录,我怀疑您的手下里有人非法拘禁、滥用私刑。”
“这幺严重啊?你现在在哪儿?”
“我就在您局里。”
“好,我现在就过来。”放下电话,曾局长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些小子,就会给我找事儿。”其实他又怎幺会不知道手下干的那些事呢,气的是他们找谁麻烦不好,非要惹这些动不动就讲这法那法、爱往媒体捅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呢。
老曾一进大门就看见一群人在争吵,原来是武大看见了一个带走侯龙涛的警察,问他侯龙涛的情况,那个警察因为杨立新跟他说过要保密,所以是一问三不知。
“你不说就别走。”
“怎幺招,你要袭警啊?胆儿够大的。”
“都住嘴,”老曾走了过去,“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