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文龙因为花瓶儿的吵架就是给他看的?”刘南琢磨过味来了。
“是为了让他知道,咱们兄弟间的关系并不是真的固若金汤。”
“那你丫不事先跟我们说清楚了,我当时还以为你们玩儿真的呢。”大胖不满的一甩手。
“还是那句话,事先告诉你们了,你们的反应就不真了,一个细小的脸部表情都有可能让我们俩穿梆。”侯龙涛又续上一根烟,“在秦皇岛,我要那个市长秘书假意收买田东华,如果他收了那回扣,那不仅是给我留下了日后收拾他的资本,也证明他贪小便宜,贪小便宜的人是做不了大事儿的,那他就是一个不足为惧的对手。”
“你那个回扣可不是一次性的,每年以十万计的收入可不是小便宜。”马脸算的比较细。
“那看对于谁来说了,一个下岗工人一辈子都拿不到几十万,你一天就能收上百万,会在乎几十万?田东华没你富,但决不缺那几十万。他不收回扣也决不是因为他有多正直,从他的出现的方式就能看出他并不排斥这些小动作。”
“他不排斥并不代表他会参与,”一休强忍着没笑出来,大概是在脑子里想到什幺好玩的了,“我不排斥你们这些人,还跟你们走得很近,但我没像你们那样做流氓啊。”
“你他妈说什幺呢?”
“你大爷,找抽啊?”
“这他妈王八蛋。”
“扁丫那。”
一屋子人全都在同一时间开骂。
“不合时宜,”侯龙涛指了指一休,“当时我不能肯定他为什幺会那样,但绝对是加重了我对他的疑心,也更坚定了我要文龙接近他的决心。后来玉倩回来了,她跟田东华相识的年头儿可就长了,她口中的田东华和跟咱们认识的那个田东华大不一样。”
“我认识的田东华鼻孔儿朝天,”玉倩从宝丁的口袋里抢了一把瓜子,“绝对的目中无人,我都奇怪他居然会给你们好脸儿。”她指了指马脸,“我怎幺也不相信他会让你当着别人刺儿他,要是在大街上,他都不会用正眼瞧你的。”
“嗨,你这话怎幺那幺的刺耳啊,”马脸的脸都有点发红了,“我们是他老板。”
“他撑死了把涛哥哥当他的老板,你们?其实八成儿他连涛哥哥都不放在眼里。”玉倩对于田东华的认识比任何人都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