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圆丘,弧线自是美妙动人,只是细看的话却能见到阴影之间,那光洁之处一
片狼籍,更重要的是,那小腹之上搭着一双似成相识的大手——这不是她相公的
手。
脑袋稍稍清醒了点,强忍杀意,目光横移,却瞧见了同样赤裸着身体躺在她
身边的顾曦,少年双手搂住她的腰肢,鼻息轻柔,嘴角噙笑,似在做着什么美梦。
这样的发现让她讶然,恍惚一下,宁雨昔心绪翻涌,种种荒淫的片段纷至沓
来,顿时忆起了前因后果。
昨夜喝了自家师妹的补药,心神恍惚,昏昏沉沉的睡下,半梦半醒间似乎与
一个男人在做那等羞人的事情……。
想到这里,宁雨昔轻咬下唇,脸色潮红的盯着熟睡中的顾曦,昨夜一共被他
要了几次?虽然宁雨昔往日冰清玉洁,但毕竟正是虎狼之时,遭人暗算初次接纳
丈夫之外的男人,半梦半醒之间经历了初期的不适,也是食髓知味,到得后来,
竟还是有了不堪鞭挞的感觉。
想起昨夜被自己徒弟玩得全身汗汁淋漓,瘫软如泥,最后更被抱起来在床头
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承受冲击,还要发出各种淫声浪语助兴的难堪画面,不由又
是一阵心慌意迷,下面湿了一片。
许是被宁雨昔的动静惊扰到,这时顾曦似乎也醒转过来,但是他不敢睁眼,
只是自欺欺人的躺在那里,从眼睛缝中在自家师傅丰满的胴体上游走。
察觉到自家弟子那充满侵略的目光,宁雨昔本能地双手交叉,将胸口遮住,
但旋即便又醒悟过来,把手放下,露出了一对美乳——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遮
的。
宁雨昔的rǔ_fáng并不是十分的大,但胜在匀称合度,趁着高挑的身材,丰挺的
胸部高高耸立而无半点下垂,往下便是收成一束的腰肢,至胯间又往外扩出优美
的弧线,勾画得臀如满月,双腿修长笔直,夹紧时不见一点缝隙。
宁雨昔本就是江湖儿女,虽然自小跟着自己姑姑修习儒术,但性子使然,乍
见失身,想到的也是杀人灭口而不是寻死腻活,可这令自己失身的是自己从小养
大的弟子,却又让她踌躇不已,看着这低眉垂目却又死性不改偷窥自己的弟子,
宁雨昔不由得又气又笑,她虽然人前一副端庄性子,但私下里却是内媚之人,更
何况这是自己从小养大,仿若半子的徒弟呢。
「罢了罢了,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宁雨昔犹豫再三,只得妥协的轻叹一口,顾曦此时正偷瞄的起劲,突然觉得
身体一轻,随即一阵腾云驾雾,待再次醒悟过来时,已然躺在住屋外的草地上,
身边散乱着自己的衣服,,只听屋中传来渺渺仙音:「你我缘分已尽,以后不要
来了」
顾曦闻言,心中一慌,顾不得穿上衣服,就想朝竹屋里闯去,岂料身体才上
台阶,便只觉得一股无形气墙扑面而来,只让他连翻数个跟头,眼见入屋无望,
只得跪在屋前,苦苦哀求道:「师傅,我对你可是真情实意的,此心可昭日月!
我……」
如此哀求半晌,竹屋依旧紧闭,顾曦万般无奈下,只得穿上衣服,又站立片
刻,看屋中寂静无音,便无奈扭身离去,思索如何取得自家师傅原谅的法子。
竹屋之中,眼见顾曦远去,宁雨昔静静的站立窗边,也不整理狼籍的下身,
只在那里愣愣发呆,想自己自幼被教导妇人当贞洁自重,岂料如今却与自家徒弟
做下如此丑事,心中不但不喜,反而颇为沉迷其中,真个是,可笑至极——
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如水般铺散开来,使得静谧的山间多了一份安详。
山顶的耸立的竹屋中,一身白衫的女子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神怔怔的看着山
下,那里,灯火通明,「哎」
怔怔看了片刻,女子轻叹了一口气,低下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夜风缓缓刮起,山间多了些湿气,就要起雾了,朦胧的雾气缓缓渲染,仿佛
给这座山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身临其境便犹如置身梦中,山下有人缓缓上来
,似乎是不愿打破这山间的安静,步伐轻盈,衣带飘飘,不急不缓地往山顶那灯
火阑珊的竹屋走去,「山路崎岖,雾气湿寒,误入此间,能否借宿一宿?」
男子声音清朗,将屋中沉思的女子惊醒,举目望去,女子仿若牡丹花开,瞬
间鲜活了起来,「你不去成亲,来此间作何」
声音飘渺,「成亲的是顾曦,我不是」
声音亦然清朗,语调中带着一丝促狭。
「冤家!」
女子轻嗔,然后只见男子推开竹门走进屋中,隔窗望去,两道身影缓缓靠在
一起,片刻,烛光--灭了——
"娘娘,奴才的手法还可以吧"在金碧辉煌的深宫大殿中,一个稍显清脆的
声音响起,而这个声音的主人,则是一个面目稚嫩清秀的公公。
「嗯」
本应端庄慑人的肖青璇此时正慵懒的靠坐在龙椅之上,精雕细琢的完美酮体
上只着一件薄纱,白玉般的圆润美乳坚挺的裸露在外面,修长的yù_tuǐ在薄纱中若
隐若现,而胯间那妙相毕露的黑黑芳草密布之地,此时yín_shuǐ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