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本想起身作答,却被紧紧抱着,这让她有种安心的感觉,她索性趴在姜衡身上,把自己的脑袋放在姜衡耳边,说道;“贱奴名叫安安,22年制造,基本资料171-46”
姜衡抱着安安,听着她口中仿佛没把自己当做人看待的自我介绍,心里却在幻想他的睿睿姐会如何介绍自己。
姜衡把原本从正面拦着安安的手挪到了安安胸前,用食指中间的指节一下一下逗弄着安安敏感的rǔ_tóu。
“嗯不知教官大人想要如何使用安安”,安安并没有呻吟出来,但正是这种忍耐着的模样才更添几分娇羞。
“嗯?嗯不知你有没有其他长得像你这样漂亮的姊妹们,你也介绍一下她们吧”
安安不明白教官这话是什么用意,总觉得教官话里话外的透着对她的不满意,她有些难受,可她作为已售出的性奴,也该举荐一下其他姊妹们。
“回教官大人,贱奴所在的”
“安安”
“教官大人,怎么了?”
“你的名字不是叫安安吗”,姜衡也并不是同情心泛滥,只是此时也把安安当做了半个睿睿。
“是”,这突如其来的温暖差点让安安掉下眼泪来,“安安所在的特殊班级有60人,大家基本上都很漂亮”
姜衡将逗弄rǔ_tóu的手,放到肚子上慢慢抚摸。
“思思妹妹是身体最柔软的一个,是我们当中唯一能够给自己kǒu_jiāo的,希望教官有时间能欣赏”
姜衡将手放在安安的耻丘上,像是给狗捋毛一般抚摸着安安精心打理的柔顺的yīn_máo。
“乃乃妹妹是我们当中奶子最大,产乳量最多的,希望教官能够品尝”
姜衡把手继续往下面探。
“嗯捅捅妹妹长期接受主题班的培训,适应各种玩法,也请教官去试一试”
姜衡将手指送进去抠弄起来。
“梦梦妹妹啊睡着的时候也会发情能够随时以最湿润的状态供嗯啊教官使用,唔”
姜衡用嘴阻止了安安继续说下去——
我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便看到倚在床上的老公,和他那已经进入备战状态的yáng_jù。
这也不能怨他急色,刚才在卫生间里用喝尿的事情逗弄了他一下后,便用嘴唇附在他的yáng_jù上直接为他kǒu_jiāo了起来,本来我以为我能坚持很久,结果用嘴唇给他撸动了才两三分钟,我就感觉自己的嘴巴累得不行,只好打消了直接让他shè_jīng的念头,抱歉的让他把自己洗好了先出去,对于老公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来说,应该是忍耐的挺辛苦了。
原本我是十分投入于妻子这个角色的,这种投入的动力源于我内心的不甘与对学校这种做法的愤怒,这所学园办这场婚礼的目的我猜其实也是贬低我的存在价值,践踏我们的尊严的一种方式,学园要把对女人来说无比重要的婚姻办的儿戏一般,而且过程中处处透露出对我们的不尊重甚至是羞辱,而我在一种反抗情绪的驱使下,反而要正视这场婚礼,正视我自己所选的丈夫,像一个真正的妻子一样对待它。
“怎么,等不及了吗,老公”
我走到黄子诚的面前,直接抬腿跪到了床上,伸出双手按倒了他,让他直接躺在床上。他也不说话,就只是直直地看着我脸庞,任由我施为,呵,都说女人心思难猜,此时我也是没有看出对方的心思,又不知,他的眼中倒映出的,是怎样的一个我,是美丽还是妖娆,是魅惑还是贱货,是风情万种还是自作多情,是在看一个妻子还是一个性奴。
“哼,不说,我有办法让你说”
我将腿跨过他的身体,在他的两侧跪坐下来,本来是打算直接坐到要害上的,可我还是小看了自己的羞耻心,初经人事,我的下面还在隐隐作痛,最终还是把自己的臀部坐在了他的小腹上,感受到有个热热的ròu_bàng贴在自己的后面。
我捏着黄子诚的下巴,一下下的轻啄着他的嘴角,嘴唇,侧脸,每亲一下,都会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顶上一秒,就这样,我一边吻着,我却在想,我该如何看待这场一夜的婚姻,如何看待眼前的这个男人,说道结婚,我实在是没办法装模作样,明明心里焦躁不安,却又要故作镇定,从一个方面说,我希望婚姻是一份长久的约定,我希望我的男人能给我一个温暖的怀抱,希望他能成为我生活中的一个避风港,眼前的男人显眼不行,可另一方面来说,我本来是一个出身贫寒的会害羞的弱女子,会有什么好姻缘,根本没法指望,现在以这个富二代的妻子的身份自居,似乎又像是在高攀他。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难过,怕自己软弱的一面被他看见,便俯下头去张嘴咬住了他的喉咙,不让他看见我的表情,只一下下地舔着他凸起的喉结,用牙齿感受他脖子上动脉的律动。
“嗯小岚我想要你”,他似乎还挺受用的,舔了几下便呼吸变得浓重起来。
“这次换我来吧,下面还有点痛,不太能让你随便动了”
我一手扶着他的胸膛,一手抓到下面,
握住他的下体,对准后缓缓坐了下去,虽然做过一次了,依然觉得有些不太好进来。
“小岚,你里面真的很舒服”
“下次夸女人的时候还是换个称赞的地方吧”
我伏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缓慢地耸动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