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睁开眼,看到面前的空姐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四下看了看,发现飞机上的人已经走空了,我摸了摸额头,对着空姐歉意的笑了笑,走下了飞机。
下了飞机后,看到机场上来来往往的人流,感受着近北极圈那刺骨的严寒,我才确信自己刚刚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可是那个梦ip;那个梦太真实了,无论是梦里见到的那些战斗后的破败景象,还是雨霏她们遇害后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都太真实了。
强行压制着自己心底的那股不愿意再回想那个梦境的心里,我仔细的回忆着梦里的每一个细节。
不是我有自虐倾向,也不是我被一个梦境搞得疑神疑鬼的,而是我认为太过于真实的梦境,必然会预示着一些什么,如果足够警醒的话,那么就有可能在现实世界里避免可能发生的悲剧。
给雨霏她们打过去了一个电话,确认她们都好好的之后,我也走出了机场。
挂掉电话后,我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四周,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机场。
竟然有人在我刚刚下飞机就盯上了我,看样子似乎这边的人早就知道我要来了,要么就是他们的情报系统发达,要么llllip;
我没有再继续想下去,只是在心里给自己提了一个醒。
坐在的士后面的座位上,外面和车内的温差让我又有些昏昏欲睡,随口和的士司机说了一下目的地,我便靠在座位上睡了过去。
睡的正香的时候,迷迷糊糊间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声,我瞬间清醒了过来,不过我没有立刻睁开眼,而是眯着眼偷偷的观察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上又多了一个人,就算是车子内有着暖风,那人也还是和司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听了一会儿,从两人的对话中得知那人是也是这里的人,想要进城购置一些东西,结果车子半路抛锚,只好顺路蹭一下这辆车了。
我眯着眼睛看了看车子外面,却发现车子还在郊外,虽说机场一般就在城市的郊区,但现在这个地方似乎是比机场那里更加的偏僻。
闭上了眼睛,但我却没有再睡过去,而是彻底打起了精神,体内的世界之力也在不停运转,随时准备出手。
车子不知道又开了多远,最终驶进了一个小小的村庄,在小村庄的广场上停了下来。
车子刚刚停稳,那司机和后来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动手,我便回到了自身世界内部,隔着空间壁垒看着他们。
ldquo;怎么回事?那小子怎么突然消失了?rdquo;
ldquo;不知道啊,难道说我们露馅了?rdquo;
ldquo;不可能,我们一路上说的话都是很正常的对话,他不可能有察觉的。rdquo;
ldquo;现在不是他察觉不察觉的事情了,关键是他怎么消失的,我之前还在后视镜内看到他的!rdquo;
ldquo;他跑不远,肯定就在这附近,叫人,我们追,这好不容易有一个收获,决不能让他跑了。rdquo;
看着两个人下车开始叫人,然后在附近不停的搜索,我坐到了司机的位置,发动了车子,在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呼啸而去。
我还以为是这附近的哪个势力派来的呢,原来只是一伙小山贼,白白的浪费了我这么多的时间。
不过我也算是好好休息了一下,接下来不需要再找地方休息,直接就可以去做我该做的事情了。
开着这辆免费得来的交通工具,两个小时后,我回到了城里,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将车子丢在了那里。
和昆仑圣地不同,其它的圣地都有在俗世培养自己的下属势力,作为自己在俗世的代言人,为自己收集情报和资源。
直接打上维京圣地也是一个简单有效的办法,但容易对其他的圣地打草惊蛇,那样我以后也就探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所以这一次我只能放弃那简单高效率的方法,先找到维京圣地的下属势力,盘踞在这个国家的最大地下组织,然后混进去。
想要找一个地下组织其实并不难,只需要找到一个赌场,夜总会这样的地方,然后搞点事情出来,那自然就会有人主动露面了。
我现在就在这个城市最大的赌场里,要找这个国家最大的地下组织,那自然是在最大的赌场里搞事了。
找到侍应换了一些筹码,我一张赌台一张赌台的逛着,最终停在了赌大小的那个台子前。
ldquo;全压大!rdquo;
我看了一眼旁边屏幕上显示的之前一百局的记录,发现已经连续开了二十多把大了,便笑了笑把筹码全部丢在了赌台上写着ldquo;大rdquo;的区域。
围在赌桌前的赌徒们下好了注之后,那荷官看了看各个项目上的赌注,发现大部分筹码在ldquo;小rdquo;上面,便悄悄的踢了下桌子下面的某个按钮。
那荷官的动作很小很隐蔽,但我注意力一直放在他的身上,又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他身体那些微的小动作。
不过我并没有出手改变什么,毕竟我自己就是买的大,不可能改变那个骰子让自己输的。
筛盅打开,结果显现出来后,那些买了小的自然是哀嚎一片,我笑呵呵的收过筹码之后,又全部丢在了ldquo;大rdquo;上面。
ldquo;你们这些人的脑子是不是被外面的冷风冻住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赌场唉,跟赌场对着干你们还想赢钱?做什么春秋大梦呢?rdquo;
我得意洋洋的看着那些赌输了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