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加封为南平郡王,薛相公身上的枷锁已经尽去,如今长安的压制已经越来越不起作用了。”戴友归在旁边道:“不过,以臣之见,只怕长安未必会甘心吧,这场大婚仪典说不得还有其他的客人不请自去。”
“唐皇吗?”杨行慜在旁边摇头,随即道:“不论薛郡王手中的先皇诏令是真是假,都不重要,更何况,那位平湖郡主此前三番两次前往扬州和金陵,只怕郡主已经意属南平王府了。”
“唐皇登基,意气风发,让韦昭度统兵下西川,结果薛郡王就来了这一手,先皇去世数月,他以郡王之尊大婚,而且还娶了郡主,传告天下,而且手握先皇诏令,主公,你说这是在打谁的脸?”戴友归忽然一笑,起身道:“主公且看吧,六月初六的这场大婚,只怕未必那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