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知道啊,只听说那小子当日闯入我家别墅,见到思思之后便出手伤了他,我也不知道缘由。”张玲如实回答道。
张文远看着张玲的眼睛,见她似乎不似说谎,不禁皱起了眉头,冷哼道:“年少成名,便没将天下人放在眼里,无法无天了吗?武盟是越来越放肆了,竟允许这样的人在外胡作非为。”
“三叔,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思思啊。”张玲只关心自己的女儿,至于报仇之类的事情,都在其次。
张文远看了她一眼,点头道:“放心吧,你是我张家之人,此事便是张家的事情,我们不会袖手旁观的。那唐迁既然是武林中人,由我修书一封,表明张家人的身份,想来他见过信之后便知道该怎么做,会亲自治好思思,并赔礼道歉的。”
张文远说的很理所当然,在江湖中,还没有谁敢得罪了张家。
在他看来,唐迁是不知道刘思思与张家的关系,否则不至于如此不懂事伤了刘思思,只要唐迁得知刘思思与张家的关系,定然会亲自抽离留在刘思思体内的那道真元。
“三叔公,大事不好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急促慌张的声音。
张文远闻言眉头一皱,呵道:“何事大惊小怪的,慌里慌张成何体统?”
“不好了,不好了,真出大事了啊,张……张怒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