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敬你一杯,祝你次次考第一,年年拿冠军。”
高峰也举起饮料,不甘示弱的鼓励了方小爱一番。
“干杯!”
四人的桌子喝出了八人的感觉。
“峰哥,我听我爸说,你现在在杭州工作?”
高牧把话题转到了高峰的身上。
“对,给别人打工,在一家服装厂的生产车间当个小组长。”
不用高牧多问,高峰就热情的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
他高中毕业以后,没有考上大学,也没有复读,跟着村里几个同龄人一道,先是去了广州那边打工。
然后兜兜转转,经过几年的折腾,去年回到了杭州,在一家服装厂找了一份工作。
短短的半年时间被他干到了车间材料组组长的位置,待遇也相应的水涨船高。
今年回到村里,在别人面前的腰杆都硬气了不少。
“可以啊,那你现在一个月岂不是有上千块工资了?”
高牧轻拍马屁。
“哈哈哈,七七八八加起来也就一千出头,不高不高的。”
谦虚中满是得意,自我的优越感十足。
殊不知,高露端着饮料,瞥了他一眼,嘴角一努,满是不屑。
要是以前,高峰现在的成就她肯定会觉得不错,小领导,一千多的月工资,比村里的同龄人强多了。
只是现在嘛?
有高牧珠玉在前,她对高峰的这些所谓成就,那是一点都不感冒。
月工资一千多,也就是呵呵呵了。
高牧这个哥哥大年三十夜悄悄塞给她的封口红包,都有一千一百八十八。
……
小孩聊小孩的事情,大人聊大人的话题。
酒过三巡,热闹不停。
只可惜,和谐的氛围没过多久,推杯问盏的正桌,又起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