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我的主动示好并没有让丫顺台阶往下爬,我索『性』也不客气的怼了一句:“经历多啦,『性』格肯定也变,你要是去那边生活一段时间,指定也不是现在这个吊样子,那边专治各种不服,我有个朋友过去说话总是鼻孔朝天,你猜后来怎么着?”
蚊子没作声,嘲讽的瞟视我。
“颈椎断了,就这块。”我“啪啪”拍打两下自己脖后颈:“这边一共七块骨头,他让人抽出来五块,人虽然没死,但这辈子没可能在跟谁仰头说话。”
他『舔』舐两下嘴角,阴冷的威胁:“王良,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耍花招,如果被我发现,绝对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谢谢啊,我也警告你,往后最好跟我注意点态度,我这个人属狼的,记恩也记仇。”我很无所谓的依坐椅子,抓起酒杯道:“来,整一口,你该干嘛干嘛去吧,与其咱都别别扭扭的虚伪对话,还不如谁也别看谁。”
蚊子转动两下脖颈,径直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候,他冷不丁扭头看向我:“你在羊城待过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撇嘴:“去过啊,惠州到那边总共还不到三百里地,以前没事时候我总到那边玩,我在那头还有几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咋地需要帮忙啊?”
“呵呵呵..”蚊子皮笑肉不笑的甩了甩手腕子,直接将房门“嘭”一下合上。
包房瞬间陷入静寂,扫视一眼桌上的“四菜一汤”,又看了看手边的酒杯和茶杯,回忆着刚刚武绍斌跟我的对话,我陡然发现这伙人可能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平常放贷的,怎么可能跟一市大拿拉扯上关系?寻常收租子的又怎么可能吃的起一些传说中的美味佳肴?尽管我对吃喝方面没啥研究,但也粗略感觉的出来,光是桌上这几盘菜,怎么也得六位数起步,这特么还只是一顿饭。
这个武绍斌团伙究竟是干什么的?第九处又为什么要让我刻意接近他?
一系列问题连珠炮似的出现在我脑海中,我点上一支烟,又抿了口酒,陷入深深的沉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