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她眼泪往外滚,摸着嘴唇,“你好狠的心,痛死我了。”
时崇忍着心疼:“不狠你不长记性。”
生理期天天作妖,真当他是纸老虎了。
官洛洛委屈了,脑袋戳在他胸口:“我是担心你,以后去哪都让我知道行吗?”
“纸老虎”瞬间烧成渣渣了。
“嗯。”
时崇把怀里的脑袋捧起来,摸着官洛洛的唇。
“疼了是不是,是我咬重了。”
他又吻上去,轻轻柔柔的吮,官洛洛一只手环着他,不闹了,声音发虚。
“时崇,你抽烟给我看吧,我心里慌。”
人家都说抽烟解愁,她心里不舒服,想抽抽不了,那就时崇来抽吧。
她把烟递到他嘴边,时崇吸一口再吐掉,烟就把他的样子弄虚了。
官洛洛心口一滞,埋进他怀里,喑哑着嗓子。
“时崇,原来梦是真的。”
原来真的是梦里那样,为了保护她,爸爸妈妈才会死。
是她害死了他们…………明华会所,晚八点。
包厢里跪着一排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纪,俗称“嫩雏儿”。
咣!一只酒瓶子砸在一个孩子的脑袋上,人砸在地上,脑袋冒血,地上一地的碎片。
“快拖出去!”
一旁的会所经理急忙吩咐。
沙发里的史家老爷子语气不善:“云想什么时候来?
我等了他两个小时!”
经理人虚的不行,“老爷子再稍等片刻,我家少爷给您准备礼物去了,很快就来。”
“很快?
一个小时前你就是这么说的,我看你是存心耍我!”
“叫云亦明来!”
“这……”经理额角冒汗,想跪了。
他们家少爷跟猴似的,抓都抓不住,他什么时候来,这哪儿能有个准信儿!叫先生来?
那他岂不是小命不保!经理抓耳挠腮的想借口,门外突然来了人。
红衣寸头,浪荡的溢出屏幕的fēng_liú,非想爷莫属。
“云少!云少您可算来了!”
经理看见亲爹似的冲上去,云想手里的酒,瓶底朝着他脑门。
“离我远点,你身上有血味儿。”
经理低头,裤脚被刚才开瓢那小雏儿溅上了,他急忙拿纸擦。
云想越过他,走到史家老爷子面前,一笑三分邪,像只倨傲的野兽。
“是j市的天儿不好,还是水儿不甜啊?
老爷子这一脸晦气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