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晗叼着烟,撑着身子动了一下,“不住院,我回家。”
“烦闻消毒水味儿。”
烟头燃尽了一部分,原淳鬼使神差的把烟灰缸递过去。
叶晗点了下烟,继续抽:“我没那么娇贵,你这次别给我投毒了。”
原淳:“……”少量安眠药而已,怎么就投毒了。
他莫名烦躁,“你回家有人照顾你?”
他不知道她家住哪儿,也不知道家里都有谁。
来无影去无踪的女人,讨厌。
叶晗吸着烟,无所谓的说:“没有,我自己住。”
原淳急了:“那你回去干嘛!”
没人照顾,等死啊!叶晗眼里带笑的看他,烟气袅袅,衬的她一张小脸痞里痞气又娇娇媚媚。
“不然你来照顾我?”
原淳傻眼。
叶晗看戏似的端详他:“我除了抽烟没有不良嗜好,没亲戚,没男人,也没孩子。”
她微微仰头晃了下脖子,“孤家寡人一个,你来不来?”
原淳惊愕,现在是上午时候,病房里窗帘没拉,窗户外阳光正盛,洒下来,照的房间亮堂堂的。
叶晗看得清楚原淳脸上的红。
她潇洒至极,手里的烟不想抽了,按在一旁烟灰缸里。
“我数三秒,不来就算了。”
“三,二……”“来。”
原淳脸别到一边,喉咙动了动,“地址发给我。”
她潇洒,他更潇洒。
瞧不起谁呢!叶晗笑了,伤不那么疼了,她拿手机,给原淳发信息,加了句。
“不想吃瓜子了,想吃地瓜干,裕溪路就有。”
裕溪路离这也就三公里,估摸着原灏应该到了。
原淳翻开手机,看见短信唇角翘了下,马上又虎起脸,给原灏打电话。
“到哪了?”
“师兄,我遇到事情了,我在扶一个老奶奶过马路,她刚才买了一筐菜,店家找回来的钱是假的,我打算去帮她讨回公道,哦,还有——”“我刚才跑太急,撞倒了路边一个广告牌,人家要赔钱,我没钱,留的你的手机号……”叮——一条短信发过来,“广告牌破损费用,2333.33元。”
原淳:“……”头疼!他松了下领带,尽量心平气和的说:“灏灏,不用去湛敬路了,去裕溪路买袋地瓜干回来。”
原灏:“哦,那我十五分钟就能回去,师兄你给我掐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