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王公想到这里,心中充满一种阴霾。
“就如那一尊天帝所言,占据我的身份,篡夺我的命格,夺取我的造化,从此我非我,从最根源的角度,颠覆我的一切,这种处境下,彼此实力悬殊,我就算要反抗,都做不到。”
“概因那纯阳气,烙印天地之中,于开天辟地就存在,我是祂,祂却非我!若我有一天,证道大罗,无尽时空,永恒自在,或才能真正参透祂的本质,与祂化作一体。”
“先天神圣,跟脚非凡,都有大罗之资!”
“这成就了我,也限制了我,若一切为我所掌,掌缘生灭,皆由心意,那玉石俱焚,有何不可?”
“纵使对方为天帝,就能让我屈服?这怎么可能?”
东王公眸子中有湛湛精芒流转,要知道,在这之前,为那一尊天帝所制,若非盘古出手,东王公必定遭劫,这也就罢了,东王公心中并无悔意,逐道而行,中途而崩,是正常之事。
但没有半点反抗之力,不免太过耻辱了一些,哪怕那是一尊至高天帝,东王公都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心气,本抱着玉石俱焚之心,奈何毫无还手之力,东王公心中何尝没有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