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问她,“你是席湛的亲生……”
闻言,她冰冷的面色了然的问:“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来者不善,我抿着唇沉默不语。
她见我不说话,复尔问:“他昨晚找你做了什么?”
我接上她的话问:“你指的是?”
她皱眉冷道:“躺在棺材里的那个人。”
去世的是她的丈夫,可她的语气……
我记得席湛说过她自私自利枉做人母,这样的母亲应该也不是一个好妻子。
可怜席湛的父亲心底那般的爱着她。
那个时候全是我的猜测,并不知道全是我的误会。
我下意识撒谎说:“他找我没做什么,就是莫名其妙的说了一些话,他说他很爱席湛的母亲,可惜无法给她唯一的爱。”
听我这么说她怔了怔道:“唯一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