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随时跟爸妈一张床,随着长大虽然还是在一个屋子里住,但自己是单独睡的一张床,不想去杂物间理由很简单,一个是从小到大对爸妈房间环境的依赖,另一个我们家在村边,后门边不远就有坟堆,我一个人太害怕,爸妈也就没强硬的让我去杂物间睡。
我的床在靠近房子中间的隔帘,隔帘里边是个柜子,我的床就在顶柜子和墙边,爸妈的床在最里边最开始是只是有蚊帐,后来干脆也用厚厚的床幔围了起来,我的床可是年龄大,稍微动一下就吱吱呀呀的乱响,不过好在我这个人睡得实,基本一觉睡到大天亮,不怎么乱动。
迷迷糊糊我感觉自己跑到一个陡峭大土坡上,一脚踩空掉了下来,猛然惊醒满头大汗原来是个噩梦,紧接着看到好几个老头围成一圈低头看着我,吓得我赶紧闭上眼睛一动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发现老头不见了,还是我家卧室,但是感觉不太对劲,借着窗户的月光我终于了发现哪不对劲,我家的窗帘图案是小猫 小鹿的可爱风动物图案,但现在变成了花团锦簇牡丹花开的风格,像是农村的很老的被面,收回目光不敢再看,却发现头顶正上方一个葫芦一样的东西在飘(离窗户远只能看到大概形状),慢慢的飘向柜子,也就是从卧室里向客厅飘,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向爸妈求救的勇气都没有。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自己的腿好像被谁碰了下,感觉像是个人,不敢睁大眼 就眯缝着看过去,看轮廓像是个四五岁的小孩,在我的床尾靠墙蹲着不知道在干嘛,腿上的触感对方皮肤娇嫩柔软有些清凉,这应该就是个孩子,可是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孩子啊。
这时候越想越害怕,努力说服自己这是个正常孩子,但大门和屋门紧锁,大半夜的一个孩子怎么无声无息的进来的,这几乎……不对这绝对不可能啊,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天亮之前总会消失的,突然听到很可怕的叫声:「咕咕——咕咕喵」「咕咕——咕咕喵」,非常的渗人,但是触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但我不敢确定小孩还在不在,闭着眼又等了一段时间。
不知道睡着没睡着,睁开眼睛发现一切恢复正常,而我自己却躺在床底下,刚才的一切让我不知道真实虚幻,正当我要舒一口气时,隐隐听见了几声猫叫,邻居有不少养猫的,以前也听到过,我稍微翻个身床吱吱呀呀的一响,猫就会受惊被吓跑,猫叫声就停了,可今天我没在床上所以没声响,站起来后仔细听居然发现猫叫什来自爸妈的床,算了不管是猫叫声还是根才的诡异事件都要跟爸妈说,要不然后半夜我是不敢睡了,越靠近床感觉声音越大,父母偷着养猫了?还有一些类似狗喝水的声音,我把床幔拉开一条小缝,里边的画面却让我呆立当场。
爸妈床头是有壁灯的,现在壁灯自然是开着的,但因为床幔是自己弄的两层布很厚,外边基本看不出来开灯没有,因为角度原因光线集中照在床上,准确的说的照在我妈身上。
很白就像白玉雕成的美人雕像,妈妈现在浑身赤裸小声呻吟,面色酡红一股形容不出来的表情,像是祈求 哀求 高兴 痛苦结合在了一起,猫叫声是妈妈发出来的,肥嫩白皙的大奶子在轻微晃动,感觉像果冻一样但白的晃眼,上面有两个立起来的大红枣,腰肢不是很细但没什么赘肉,紧接着是个又大又圆白屁股,一双yù_tuǐ分开呈m型,中间有一大片的毛发,从小腹下面一直到gāng_mén前边,yīn_hù高高鼓起有些毛孔,让我想起了带芝麻的面包,两条yīn_chún很厚实,因为厚实所以即使yīn_chún很大也能立起来,而不是向两边倒,yīn_chún正上方是光滑的小肉球,有黄豆那么大,肥屄中间有一些粉嫩的肉,既像是在呼吸 又像是在收缩,整个鲜红的大肥屄像一朵盛开的红艳艳水淋淋的花朵。
像一副美丽的画卷,只不过只用了三种颜色,黑色用来画头发和屄毛,白色用来描绘整个身躯,红色用来点缀大奶子上的大枣和大白屁股中间的肥屄,如果说有什么煞风景的,那就是妈妈两腿中间有个黑猴,趴在那对着那个鲜红大肥屄又吸又舔又咬的,狗喝水的声音是爸爸舔妈妈大肥屄舔出来的,两只黑爪子抓住白屁股,几乎陷在里面,妈妈的屁股肯定很软乎舒服,像游戏的哥布林在凌辱人类女性。
突然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耻,当年不是父亲爆肏妈妈这个大肥屄把她肏怀孕怎么会有我,当年没我的时候叫床声不会顾及,说不定被肏的哭天喊地的,他现在肏屄 舔屄 摸奶抓妈妈屁股是应该的,爸爸肏妈妈天经地义,平时骂人的肏你妈,就是用jī_bā去肏这个大红肥屄,把妈妈肏的嗷嗷叫,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妈妈「啊~嗯~」一声呻吟打断了我。
妈妈轻声哼哼唧唧地说:「你轻点嘬轻点咬,让狗蛋听见怎么办嗯~~」,爸爸一边舔一边说道:「没事这兔崽子属猪的,要么一觉大天亮,要么十二点之前会醒,现在早睡的跟死猪一样,再说了就他那个床稍微动一下我们都知道」,妈妈提醒道:「明天~~还有地里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