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可能,其实跟你说,现在有些街头站街的,有一部分就是白领,倒不是真的出来卖,而是晚上空虚寂寞,又不想白白便宜了男人,所以就出来做这行,咳,爽的同时赚一笔,一举两得。”
“哦,这样啊……”
听着周边的人议论纷纷,唐蕊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这一次,她的名声是彻底的传出去了,她已经预见到平时跟自己不和的族人鄙夷的目光。
“老板,事情办好了。”
走出去之后,军刺转身给叶皓轩拔了个电话。
“那就好,教训他们几个一顿,把拍到的传播一下,还有,尤其是唐蕊,别让她的家人保释,在那里关上个几天在说。”
话筒的另外一端,传出了叶皓轩淡淡的电话。
“这个,我没这个权限吧。”军刺犹豫的说。
“没事,我一会儿给刑思成打个电话,这事情交给他处理就是了。”
“好咧,老板,你放心吧,看我不把她往死里整。”
军刺挂了电话,冷笑了一声,跟了上去。
“砰……”
一个警察把唐蕊推到一间审讯室里,然后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唐蕊的手铐已经被解开,只是她抓衣服的时候抓的匆忙,现在身一个小外套勉强能裹住衣服,大片大片的肌肤露在外面。
警察把她住里面一关,就不管她了,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有人来审讯她。
唐蕊不自由主的打了一个冷战,因为这间审讯室里的空调开的极大,是最低温度,她身上几乎没有穿什么衣服,所以一进来就被冻的直打冷战。
唐蕊取起审讯桌上的热水壶,倒了一杯水想取下暖,只是她现这水壶里的水冰冷冰冷的。
“来人,快来人。”
唐蕊愤怒的把手中的杯子甩到审讯室的门上,一名警察打开门窗不耐烦的喝道:“干什么呢?”
“我要见你们这里的领导,马上叫他过来。”唐蕊喝道。
“三了起来。
“休想,你告诉他,有本事就杀了我,不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唐蕊咬牙切齿的说。
“下三滥?”军刺冷笑了一声道:“唐二小姐,你可真能往你自己的脸上贴金,你派人绑架老板的女人,这就不叫下三滥了?你以为你是上流社会的人?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老板的能力,远远的出乎你的意料之外,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拭目以待。”
军刺说完,不在理会唐蕊,他转身离开。
“豪门千金会所私会,警方扫黄重拳出击。”
“心理扭曲?某千金糜烂私生活。”
“砰……”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把手中的紫砂茶杯重重的甩了出去,那件出自明清高人之手的紫砂杯,摔成粉碎。
“混账,混帐东西……”老人边说边把手里的报纸撕成粉碎,边撕边喝道:“不肖子孙,不肖子孙,我们唐家书香门弟,世代雅人,到了你这一带,脸都被你丢尽了。”
老人正是唐蕊的爷爷唐永长,唐家从清代初就是书香门弟,祖上出过三进士,一状元,门风颇好,唐蕊的事情现在被一些小媒体炒的沸沸扬扬的,成了京城这个圈子里的热门话题。
传统观念极重的唐永长看到了这些报道,差点没被气得背过气去。
“爷爷,你先不要生气,蕊蕊一定是被人陷害了。”一边的唐意淡淡的说。
“陷害?如果不是她不洁身自好,怎么会被人抓奸当场?如果不是她心胸狭窄,又怎么会得罪人陷害她?”唐永长怒道。
“当务之极,是把她给保释出来在说。”唐意沉吟了一下道。
“去吧,回来以后别让她在来见我,自己到后书房面壁,一个月不准出家门。”唐永长挥挥手沉喝道。
唐意去保释,毫无例外的碰了个钉子,虽然他已经表明了身份,但是警察说这个人是惯犯,怀疑和某个组织有关系,所以就算保释,也要有授权。
唐意碰了数个钉子,连他妹妹的面都没有见到,他这时才意识到问题不对了。
身为京城三大才子,他的人脉以及智慧当然比常人要高出许多,稍稍一打听,他便怒气冲冲的来到了悬壶居。
叶皓轩刚刚诊完病人,正打算出门,看到满脸不善的唐意,他淡淡的说:“有事?”
“我妹妹的事情,是你做的?”唐意压着胸口的怒火道。
“是我。”叶皓轩淡淡的说,好象在说一件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叶皓轩,我不管你跟我妹妹之间有什么过节,现在,马上放她出来。”唐意冷冷的说。
“放她出来干什么?让她阴我,给我施绊子,然后绑架我的女人?”叶皓轩同样冷冷的回应道。
唐意的脸色变了变,说真的,在他妹妹出事之前,他还不知道他妹妹和叶皓轩之间,还有这些过节。
唐意不同于唐蕊,他这三大才子的名头跟薛鸿云又不同,薛鸿云是靠薛听雨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但是唐意是有真才实学的。
他知道叶皓轩不是一个简单人,要是简单的人物,他凭什么来京城区区一个月,就能得到那么多的拥护者?
他又凭什么能与京城三大诊堂并列,甚至过了三个诊堂的名声?
如果让他知道唐意和薛鸿云合起伙来对付叶皓轩,他一定会制止的。
“如果我妹妹之前做的有不对的地方,我代她向你道歉,现在你人也抓了,气了出了,我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