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大学的时候和室友经常各种健身,虽然宅了两年没怎么锻炼,但底子还在,秦广林抱着何妨没感觉怎么吃力,被身后那个不知道什么东西追着急匆匆的在鬼屋里乱窜。
这个鬼屋有点大,或者说有点绕,跑了一会儿他有点乏力了,身上已经出了汗,后面那个玩意儿还在不紧不慢地缀在身后,只要秦广林稍稍有停下来的意思它就紧跟两步,一路上的假人也时不时跳出来叽哇乱叫一通,烦人的很。
继续这样不是办法……秦广林心中暗暗着急,在转过一个拐角的时候抱着何妨往旁边一蹿,猫进了一个黑漆漆的角落里,背对着外面,面朝墙壁把何妨藏得死死的,屏息注意着身后的动静。
他全身绷得很紧,想着那个玩意儿要是敢过来就跳起来和它拼了。
铁链声渐行渐近,转过拐角后停了下来,鬼屋里顿时静悄悄的,秦广林连大气都不敢出,随时准备暴起反击。
何妨的小脑袋动了动,在微弱的光线下,她的眼睛好像在发光一样,温热的呼吸喷在秦广林锁骨上,秦广林发现自己抱着的这个身子已经不像刚刚那么僵硬了,似是已经完全放松下来,软乎乎的。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长时间,也许是短短的一小刻,铁链声又响了起来,慢慢朝着来的方向往回走,引起了一阵假人的乱动。
声音渐行渐远,角落里两个人很谨慎的没有立刻走出去,与黑暗融为一体。
“它走了吗?”何妨小声问。
“好像是。”秦广林侧耳听着远处的动静,“还没走远。”
黑暗中何妨仰起小脸,湿热的小嘴贴过去,毫无防备的秦广林一下僵住了。
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那点湿热已从他唇上离开,何妨只是浅浅的啄了一下,一触即分。
“软吗?”何妨凑到他耳边小声问。
“什么?”秦广林有些恍惚,还在想着刚刚那短暂的感觉。
何妨身子扭了扭,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托着她的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