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这是我们的荣幸。”
库帕博的眼神松散,似乎陷入了回忆。
“那一年,我和她第一次相见。我正做着生意,贩卖盐和香料,到傍晚时,我走进当地的酒馆,就碰到了她。
她年轻的时候是个俊俏的小姑娘,在酒馆当服务员给家里赚钱。我第一眼就看上了她,故意呆得久点,想等她下班后和她聊聊天。
结果,呵呵,很俗套的故事剧情,她被粗鲁的酒客骚扰。当时的我也很年轻,热血上头,于是就冲上去打抱不平。哈哈哈,我只是个普通的商人,怎么可能打得过别人,被狠狠地揍了一顿,扔出门外。
我感到了悲愤和羞辱,再也不想留在这个倒霉的地方。不不不,怎么能说那儿倒霉呢?要不是那个地方,我也不会碰到她这样的女人。她追了出来,安慰了我,照顾了我的伤势。
天亮之后...”
凯文一个机灵:“怎么就天亮了?”
白齐踩了他一脚,疼得他直吸凉气,又对库帕博笑道:“别管他,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