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无奈,也只好领他们到了房间,安顿下之后,朱山就忙着帮小二去烧水,有他帮忙,小二也乐得轻松一点。看着朱山为了省两个钱都这样了,翁锐也就不再坚持,自己也帮忙搬浴桶之类,总算让三个人都洗了个热水澡,这感觉太舒服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朱山也不和他们商量,给翁锐和朱玉各人花了一个大钱要了一大碗汤面,自己只是到后厨要了一大碗面汤,要把干粮泡进去吃。
“山子兄弟,你这是干什么?”翁锐看着他的碗道。
“没事,我喜欢这么吃,”朱山呵呵一乐:“好吃着呢,不信你尝尝。”
“不行!”翁锐道:“干粮留在路上吃,你也要一碗汤面吧。”
“我不要,你又要乱花钱。”朱山道。
“你不要我就不吃了,我也跟你一样面汤泡干粮。”翁锐很坚决。
“都付了钱了怎么能不吃?”朱山急道。
“付了钱我也不吃!”翁锐道。
“我也不吃!”朱玉也气鼓鼓地道。
“嗨,真拿你们没办法,听你们的,”朱山虽然显得无奈,但心里却暖暖的:“小二哥,再来一碗汤面。”
听到这句话,朱玉像是听到了命令,拿起筷子就吃,看来她真是有点饿坏了,翁锐也笑嘻嘻的拿起筷子捋了一把……
一连走了好几天的路,晚上又都是到处凑合,都没有好好休息,今天又莫名其妙的与人大战了一场,翁锐确实累坏了,吃完了饭进入房间倒头就睡,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被一阵哭声惊醒了。
“当家的,你快想点办法呀,这可怎么办呀?呜呜……”一个女人的哭声。
“这深更半夜的,我到哪里去想办法呀,唉!”一个男子的焦急的声音。
“迟儿,娘可不能没有你呀,你快点醒过来呀,呜……”女人哭的更伤心了。
“唉!”男人叹口气,开门关门,似乎出来在跟小二说什么,小二似乎也有些为难。
……
声音是从后院主家住的地方传来的,本来睡得好好的,被他们这一搅,翁锐也有点睡不住了,就穿起衣服出门来看,看到小二哥正要出门,顺嘴问道:“小二哥,发生什么事情了?”
“唉,主家孩子的抽风病又发作了,”小二看起来愁眉苦脸的,边开门边嘟囔道:“这个时辰到哪里去请郎中啊!”
翁锐想退回来,又有点于心不忍,多问了一句:“那孩子多大了?”
“五岁了,”小二道:“老两口就这一个儿子,要出了事那可怎么办好?”说完就要出门。
“小二哥,我能不能去看看?”翁锐道。
“怎么,你会看病?”小二惊道,因为他看起来确实是个孩子。
“我学过一些。”但翁锐没有说他只学了三天,要是说出来,估计没有人敢找他看病。
“哪太好了,”小二现在只要找到一个会看病的郎中那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管他现在多大呢:“小哥快跟我进去。”
翁锐跟着小二进了主家住的后院,一进去小二就喊到:“主家,我们这里一位住店的客人说他会看病。”
“在哪里,快快请!”店主慌里慌张的从内屋出来,一看翁锐是个孩子,脸色一下子从希望又变成了失望:“他行吗?”
翁锐自己也不知道行不行,他还从来没有单独给人看过病呢,但小二可不管那么多:“主家,你好歹先让这位小哥给孩子看看吧!”
“哦,是,是,”店家也恍然大悟,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有个能看的总比没有强啊:“小哥这边请。”
翁锐进得屋来,看这屋内陈设还算整齐,但也没有太过奢华的摆设,最多也就是个殷实人家,看来店家开这个店想发大才也不是那么容易。
孩子就躺在床上,已经人事不省,脸色发红,嘴唇发紫,鼻息很重,还不断的抽动,翁锐上前摸了一下孩子的额头,有点烫,他搭了一下孩子的脉搏,脉象既快且乱,回想师父讲过的关于小孩的病症,这基本符合癫痫惊厥的病症,应该还不算太严重,自己应该可医治。
“店家,”翁锐吩咐道:“用冷水给孩子擦擦脸,再拿两根筷子,一块干净的布头,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快速离开去了他们住的房间,不一会功夫他就回到店家内屋,手里拿的正是师父送他但一直还没使用过的一盒银针,后面还跟着刚刚醒来的朱氏兄妹,他们不是好奇,而是对翁锐能不能治这孩子的病心里没底。
孩子已经擦过脸,一家人眼巴巴的看着翁锐,心中充满忐忑,朱氏兄妹也是一样。
“把筷子给我,扶孩子坐起来,”翁锐说完,店家就递过一双筷子和一小块干净的布头,他把布头缠在两根筷子头上,轻轻一捏孩子的颌骨,让孩子的嘴张开,轻轻地把缠着布头的筷子伸进嘴里,压了压孩子的舌头,轻轻地把孩子的嘴合上:“轻轻扶着,这是为了我一会施针时防止孩子咬着舌头,注意不要戳着孩子。”
孩子的娘赶紧坐在一旁协助。
翁锐取出一根银针,深吸一口气,用手按了按孩子的人中穴,默默回想,口中轻声道:“督脉先取人中,”手中的银针插在了孩子的人中穴上,轻轻地捻动几下,孩子抽动了一下,他又摸了摸孩子的耳后,口中轻声道:“手少阳三焦经取瘛脉穴,”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