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怕死?”灰衣老者道。
“按你的说法我在你这里已经死了几回了,有什么好怕的?”朱玉道,“再说了,现在谁死谁活我说了算。”
“哼,我看你还是高兴得太早了!”灰衣老者到现在似乎还成竹在胸。
“门主!门主!”
君轩带着天工门的几个人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当他们看到灰衣老者的时候,他的脸已经被朱玉又用灰布给包了起来。
“山子找到了吗?”翁锐道。
“我们把这点地方都翻遍了,就是没有找到朱掌司?”君轩道。
“这怎么可能,他们还能把他藏在哪里?”朱玉急道。
“我说你们就不用找了,”灰衣老者在一旁道,“找了也是白找。”
“你快说,把他藏哪里了,”朱玉冲去揪着灰衣老者的衣服道,“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不会的,”在灰衣老者面前朱玉的这点把戏是没用的,“我算计过了,我们现在这伙人的价钱在你们那里比不上你们那个朱掌司。”
“哦,看来我们又可以有桩生意好谈了。”翁锐道。
“呵呵,你还真会找时候。”灰衣老者道。
“看来你是同意了,那这回就由我来开条件了。”翁锐道。
“你说吧,我听听看。”灰衣老者道。
“其实条件也很简单,”翁锐道,“第一,把我们朱掌司放了,第二,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第三,把叫魏子的那个家伙交给我们处理,第四,从今往后不许再来纠缠于天工门,更不许到各处工部去捣乱。”
“这个条件我不可能答应你,”灰衣老者道,“我既不能告诉你我是谁,也不能告诉你我要做什么,更不能把我的弟子留给你,其他的都好说。”
“好像你现在的选择余地也不大?”翁锐又把这句话还给了他。
“那你只能选择杀了我们,让你们的朱掌司为我们殉葬。”灰衣老者淡然道。
“魏子必须留下,否则我无法对天工门数百门众交代。”翁锐道。
“我说过不行,不然你们可能连你们朱掌司的尸首都找不到!”灰衣老者道。
“锐哥哥……”朱玉的眼里已经是泪珠滚滚。
“门主,还是先救朱掌司要紧!”君轩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
“好,”翁锐犹豫了好一阵子终于下决心道,“你先放人,我再给你们解毒。”
“我凭什么信你?”灰衣老者道。
“你可以不信,”翁锐的脸色已经变得阴森可怕,他已经不想再谈下去了,“哪我就半个时辰杀一个人,直到把这里的人杀光为之,山子兄弟就让他听天由命!”
这个气势还真是把在场的人都吓住了,翁锐明白,不能老让山子成为一个大筹码吊着他们,这样谈下去会输得一无所有,必须要有个终结。
“好,我就信你一次,”灰衣老者看看再没有了后路,点点头道,“你们先给魏子解毒,让他带你们去。”
朱玉上去给魏子喂了一粒药,也就是几个呼吸的功夫,这家伙的手脚就能动了,非常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朱玉,转身朝外走去,翁锐一示意,君桃和沌仪两人就跟了出去。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朱山终于出现了,满身是泥,朱玉根本顾不上这些,看见哥哥完好无损地回来了,上去了抱着就哭,不一会把自己也弄得跟个泥人似的。
“怎会这样?”翁锐道。
“绑住了在一口枯井里扔着,根本没在这院子里,还真不好找。”君桃道。
看来灰衣老者所说不假,翁锐只好兑现承诺:“玉儿,帮他们解毒。”
“门主,他们不能放!”朱山道,“他们砸了我们东西,还杀了我们的人。”
“我已经答应他们了,”翁锐道,“这事以后再说。”
看翁锐心意已决,朱玉也只好一个个的帮他们解毒,等这些人体力一回复,神气立马又回到了脸上。
“就算我刚才答应了你就能信?”灰衣老者阴阴地道。
“按说你是江湖前辈,我该信你,”翁锐道,“但我到现在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要我去信就很难了,不过我们有的是办法。”
“你现在还有什么办法?”灰衣老者道。
“玉儿,你告诉他。”翁锐道。
“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朱玉道,“你刚才服的解药与其他人不同,在解掉‘徐清软筋散’之毒后我又给你下了一种毒,压制了一下你的冲脉,你可以试试你的‘中注’‘肓俞’两穴,现在只是有些阻塞,并无大碍,如果一月之内得不到解药,这毒就会顺着络脉散布于督脉,游走于全身,你就等着给自己准备后事吧。”
灰衣老者当下暗自运气,确实发现这两处血脉不通,当他想加大力道冲破此穴时,整个冲脉剧烈地收缩,感觉有股无形的力捆绑着自己,几乎卸掉了自己一半的功力。
“行,小小年纪能有此手段确实不错,”灰衣老者道,“那我如何拿到解药?”
“每月提前三天你派人到江都工部去拿就行了,”翁锐道,“如果我们的工部在受到袭击,解药也就没有了。”
“好,今天就算是两清了,”灰衣老者道,“但你们欠我的一半利润也许以后我还会来要的。”
“彼此彼此,”翁锐道,“你的弟子魏子欠我们的一条命也许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