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小心翼翼的抱着药箱跟着。
“好了。”陈丹朱看着被抓住的男人,“你们可以继续赶路去城里找大夫看了。”
男人狠狠盯着她,陈丹朱哦了声,才注意到,对竹林等护卫们摆手示意,竹林带着人松开,退到陈丹朱身前,将她围护住。
被松开的男人急急的上车,看妻和子都昏迷,儿子的身上还扎着金针——太吓人了。
“我,我——”他再看退到路边的陈丹朱,陈丹朱被护卫们遮挡,他就是想打也打不了,打也不能打的过,方才他已经领教到这几个护卫多么厉害,他被抓住死命的挣扎也纹丝不动——
怎么到了都城的界内了,还有人拦路抢劫?抢的还不是钱,是治病?
吴都,这是怎么了?
大王了走了,彻底乱了吗?
他发出一声嘶吼:“走!”
车夫爬上车,家丁上马,一行人神情愤怒惊惧的疾驰。
陈丹朱目送他们远去,一脸欣慰:“终于能救人一命了。”
卖茶老妇看看远去的马车,看看向山路两边隐没的护卫,再看含笑的陈丹朱——
丹朱小姐说的治病的机会,原来是靠着拦住打劫劫来啊。
完了,别说客人少,这条路以后都没人敢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