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淡淡道:“该走的是你们!”
这汉子不明白,他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也不明白,怎会有这么狂妄的人……从他袖口落下柄刀。
他手里握着了刀,忽然,剑光已飞了出去!
婉约的剑光带着鲜艳绯色,他刚要飞掠出时,剑光就在他脖上绞了一绞,接着就消散了!
然后,任意就站在了他的身边,随着剑锋一震,几滴血珠被荡了出去。
那人还是站在任意身边,动也没有动,手已垂落,脸已僵硬,人头恰在这时,忽然的掉下了下来。
见此,魔教人群中,有人呼叱,一人向着任意抢入。来人双手流星,未打出去前已急剧震荡,发出去后更互相碰击激撞,威猛无匹。
流星锤到了任意身前,他挥剑一刺……
这流星锤乃实心钝器,剑锋这一刺去岂不立折?
可剑锋未折,当剑尖刺在锤上后,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这一剑竟把它刺碎了,流星锤忽化成八爿,破碎而去。
剑意未尽,剑势不绝,“哧”地又扎进了这人的咽喉!
剑被拔出,人也倒在了地上,任意目光看向方才出手的十几人,身挪影动,一步落下,便是一道弥久不散的剑光残影,每一道剑光下,都伴出一缕血线。
一步一人,一人一剑,仅在呼吸间,十余人就接而咽喉喷血,先后倒下。
在这一刹那,所有人都见识到了可怕,他们也认识到了任意此人……而任意,他这样说道:“好了,你们可以滚了,全都滚吧!”
他一说完,就走入了凉亭。他不但对这黑白两道六七百人视若无睹,而且也好像根本就不把他们当一回事,甚至可以随意驱使一般。
如此,足以把众人气煞,然而却无一人敢再停留。
正道人士在散开,魔教众人也退了去,任意看向向问天:“你也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