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原来你就是我最大的依靠,到时候有什么问题,我还是需要打扰你的,如果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就直接说出来,我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你不说的话,我是不可能往那个地方去想的”,临猗说道。
“这些话就客气了,不管怎么样你只要是需要我的帮忙,我绝对是义不容辞的,毕竟我们之间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扭扭捏捏的,有些东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这件事你就用不着担心了,只要是你需要我就可以了”,杜荷说道。
临猗说的那些话,杜荷根本就没有当回事,在杜荷的内心里,只要是用得上自己的,这个就没有什么问题的,毕竟自己还是可以做到很多的东西,朋友之间就用不着说那些无关痛痒的话,什么谢不谢都是另外的情况了,现在说这个也没有什么作用。
“我绝对不会客气的,到时候还是需要打扰你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也尽管开口,到时候我绝对不会拒绝的,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我这个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小人”,临猗说道。
这个时候临猗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杜荷都已经这样说了,临猗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毕竟有些东西大家都明白就可以了,自己现在也没有什么可以给杜荷的,只不过他可以答应帮忙,到时候杜荷有什么问题他也是可以插手的,只不过关于历史上的那件事,临猗绝对不可能参与的。
“这个你就客气了,不用说那么多的废话了,我们大家心里记住就可以了,有什么问题我会跟你好好的聊一聊的,其他的事情用不着去说了,大家明白就好了,时辰也是差差不多了,你也是需要去会一会那个年审怒了。
据我所知那个家伙的脾气非常的古怪,根本就不会轻易的去接近其他人,也不知道今天过来找你有什么事,如果刚才的那几个人跟他有关系的话,那么这个就解释的过去了,如果没有什么关系,这个还真的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杜荷说道。
说起这个年审怒,杜荷还是知道一些东西的,毕竟年审怒在神捕堂的位置可是不低的,经常出现在他们这些王公贵族公子哥的面前,而每一次都是神神气气的,好像是天下第一一样的,平常是不会轻易的去接触任何人的。
更何况是今天这样的情况更加不可能出现了,所以杜荷才觉得奇怪了,如果是刚才的那几个人跟他有关系的话,他这样做好像也是说得过去,如果没有什么关系,这个就想不明白了,难道他是吃饱了撑的吗?。
“你对于年审怒这个人也有了解吗?好像你们两个人应该是没有什么接触的吧?你也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吗?难道神捕堂在长安真的有你们可怕吗?你们这些公子哥都知道他们内部的人”,临猗问道。
按照正常情况杜荷应该是跟年审怒没有什么接触的,他们两个人可能认识也可能不认识,在临猗的想法里,他们两个人应该只是见过面而已,根本就不可能了解的那么清楚。
但杜荷说的那些话,可不是这个意思,他好像非常了解那个年审怒,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要不然的话杜荷是不可能说那样的话,现在看起来好像可以在杜荷这里得到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我们不是没有什么接触,只不过是接触比较少而已,有些东西我们还是一清二楚的,毕竟从小到大家里人都有说过的,有些东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虽然是朝中大臣的孩子,但不代表什么人我们都是可以招惹的,哪怕那些人的官职比你父亲的小也是万万不能的。
在长安这个地方,哪怕是一个捕头,我们都是需要敬而远之的,常言道小鬼难缠嘛,那些人只要是做起事来,他们可是不管不顾的,所以很多的时候,家里人都会跟我们好好的说一说,什么样的事情可以去做,什么样的事情不能去做,所以我们还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东西的”,杜荷说道。
临猗也是轻轻地点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杜荷会知道年审怒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正常情况下这样做也没有什么问题的,毕竟有些人就是目中无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果得罪了什么样的人,到时候他们的家里哪怕是再厉害,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这些东西还是需要说清楚的。
“原来如此,看样子杜大人的家教也是非常严厉的,这样子也是挺不错的,毕竟有些东西还是需要搞清楚的,要不然到时候出现了什么问题,你们岂不是也跟着倒霉而已?。
只不过年审怒这个人,我觉得好像有些奇奇怪怪的,如果是按照你刚才所说的那样,他也不可能为了自己的手下而过来找我吧?难道要低声下气的跟我说什么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就不会是你们眼里的年审怒了,毕竟这样的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有些东西还是需要看清楚明白的,只不过还有另外的一种可能性,就是刚才的那些人都是他的手下,但自己的手下如此的目中无人,岂不是他教导无方吗?”,临猗说道。
按照临猗的感觉,如果年审怒真的跟杜荷说的那样,那么这个东西好像有些说不过去了,毕竟年审怒那样的情况,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真的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年审怒也不可能大半夜的过来自己这里吧?。
他不是不喜欢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