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又行了一个礼:“前辈是东西南北,江河湖海,天地玄黄哪一位?”
罗锅倒是吃了一惊,往自己腰里一摸,反应过来了,一拍脑袋:“他妈的,我说怎么不带风水铃,你都认识我,原来你这小孩儿会望气!”
“我不爱说名字,也不是瞒人,是名字不大好听,倒是好记,我叫黄属郎——不怕你们笑话,十二天阶里,倒数第一那个。”
黄鼠狼?
程星河嘴角一紧就想笑,但是想想人家是天阶,没敢笑出来。
黄属郎也看出来了,不太开心的说道:“他妈的,这名字还是我爹给起的,那老王八蛋从来不干好事儿!”
那岂不是跟我那王八蛋爹也差不多?
不过他爹好歹给他留了个名字,我爹就留了点晶子。
程星河一下高兴了起来,撞了撞我肩膀:“我说你这狗屎运,那是一滩一滩的踩啊!马元秋不是说你要倒霉吗?看来他才是个野狐禅,放的都是狗臭屁。”
是啊,一个天阶给自己当见证人,那是天大的面子。
而黄属郎比我们还着急,招手就要带我们去就九曲大坝,找乌鸡白凤挂哑巴铃:“一想要在何家挂哑巴铃就手痒痒,嘿嘿,还不把那老王八蛋的脸气成了绿咸菜!”
看来这黄属郎跟何有深梁子结的不小。
这会儿我还想起了乌鸡白凤落水的事儿,就问程星河:“你知不知道九曲大坝闹的是什么,怎么那么邪性?”
好歹也是个地阶,就众目睽睽之下被邪祟拉下去,面子确实没地方搁。
程星河还说话,黄属郎倒是先说道:“九曲大坝底下的东西确实不好弄,这一阵子,已经死了不少人了,附近村子的,没有敢上那钓鱼的。”
我连忙问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黄属郎挖了挖耳朵:“当地人说,是水鬼闹的。”
别说,那只抓乌鸡白凤的手,确实看着有些肿胀,像是泡发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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