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后颈上有疤痕的女人,接触到了这个气息,当场就吐了。
哑巴兰跟上一句:“吐了之后,觉得自己怪脏的,就跑到了洗漱间去洗漱了?那女的还挺爱干净。”
我还没答话,那个狮子头大妈一把将我给擒拿了:“大师——我儿子,也是被那个玩意儿给吃的?”
十有八九。
狮子头大妈嘴唇一哆嗦,忽然“嗷”一嗓子,又是一声狮子吼:“儿啊……”
没等我把耳朵给捂住,狮子头大妈又跪在了我面前:“我儿子……”
“你放心,”我连忙说道:“那东西吃了这么多的人,天理不容,我今儿一定想法子把她给抓住。”
剩下的大妈一边流泪一边给我道谢,有一个躺在地上就哭了:“我儿要是这么死的,收尸都没地方收尸,我逢年过节,上哪儿给他烧纸啊……”
这话闻者伤心见者流泪,谁听着心里都得有点发酸。
哑巴兰接着就问我:“哥,说起来,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吃人……不是一般的邪祟吧?”
对,真要是普通的邪祟,它只能吃人的精气,不能吃肉。
这个时候,我还发现了,旅店老板正偷偷摸摸的靠在柱子后,也听我们说话呢。
他那脸色别提多难看了,接触到了我的视线,跟被撞破了心事一样,转身就回到了柜台去了。
我就问身边的保洁大妈:“你们老板家里是不是没人啊?”
保洁大妈一听,连忙说道:“大师,你连这个都能算出来,你真是神了,再给我算算,看我啥时候能找到后老伴成不成?”
我把大妈敷衍过去,接着又问:“你们老板是不是还会画画?”
保洁大妈更激动了:“哎,你怎么知道?我们老板就是个让家产耽误的画家啊,尤其他还爱画美女,画的跟真的似得!”
那就对了。
哑巴兰一听,就追问:“哥,那老板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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